我买到了第一本《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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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我买到了第一本《萌芽》。我曾误以为我在起步就已经晚了。在今年寒假之前,我从未听说过这个杂志。后来很多人说这个杂志很好,我已经有了冲动。当有一高三学长说这本书很难懂时,我就买了一本。
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三月这期。这是一个春天。但这期杂志给我的印象是死气,很有去革命烈士公墓拜谒的沉重感。我在得知不能退货退款的情况下,又仔细检查不是盗版确认出版社之后,谨慎的翻开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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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姚黄笑呵呵的排在最前,只是我不认识。但我知道她是在用比我还幼稚的笔触写下了比她还高龄的爱情。我发现这本书是如此难懂,因为一个刚学会直立行走的男性会让她爱到出家这个地步。后来我读懂了,他俩是最后又重新趴在地上回归自然了。
姚黄写到:“他自诩天才,他叫岑孟棒。复习一下他的成名作。《原始恋爱》: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我握住你长满绒毛的手,轻轻咬上一口。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我要说,其实,这诗我也会:你家在村子东头,我住在村子西头。那日我们隔着墙聊愁,翻翻自己衣兜。没纸,让我们蹲着不走。
而我不愿称自己天才,我认为在自己未飞出天外之前,把自己误比作天是没数的。我想,还是叫我人好。嗯,我是一个人才。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是我。
我经常买一本杂志,然后发现目录里没有我熟悉的名字。这是因为我只喜欢能写出让我能读懂文字的名字。后来我又发现我对《萌芽》是有一种误会的。其实她不怎么深奥,只是故作深沉。我一一解开他们的虎纹裤衩,发现是青一色的狗腚。《萌芽》这本杂志给我的第二感觉是,她像是一个贵妇人一样领着她精心拾弄的大型犬类出来溜圈儿,一月一次。
我很佩服上海人审美能如此高雅,只是我还没登上他们那个星球。有人会拿年龄说问题,我倒觉着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我们是活在三维的空间里,你不能拿一个超过四维的东西来逃避。所以我会想到,真正丰富我们的不是年纪,而是经历。
我只看了本期的前四篇文章,但我还是会看下去。
这是因为我总会有意无意想起父亲对我说的一句话:你就是一个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