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我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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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当年的那件事已刻入心间,直至今日想起,心中仍是点点酸涩;是否当年那个人已印入脑海,直至今日回想,脑海中仍是地清晰的身影。——题记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年,两年?总之好久了吧。但那件是却好像发生在昨日,堵在心头,再不敢忘。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街上的行人很少很少,人们都因惧怕着严寒而躲在家里。我从书店出来。迎面而来的寒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出租车已经在外面等了,我裹了裹身子,深吸一口气,打算一股脑儿冲到车上,腿刚迈出一步,便感觉到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衣角,我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很旧了,我甚至能看见上面的补丁,老人身边是一个破旧的麻袋,面前还放着一个破碗,她的身板在这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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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人马上开口了:“小姑娘,给点钱吧,咳……咳……”才说了一句话,老人就咳得喘不过气来,我的心也不由地批了起来。老人缓过气,一脸紧张地看着我,仿佛下一秒我就会扬长而去,看着这样的老人入,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我连忙掏出20元钱放入她面前的破碗,那20元在那满是一元五角的破碗中显得特别醒目。老人看着我笑了,而她的笑让她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就好像一条条蚯蚓在脸上爬。我忍不住问:“老婆婆,您今年多大了?”“我今年79啦!”老婆婆笑得更开心了,好像在为自己79岁还依然存活于这世间而沾沾自喜。我怔住了,79岁,这个本该在家顾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而她却……
“您的家人呢?他们怎么放心您在外面?”我一连问了两个问题,眼眶也已泛红,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过了好久,她才回答我:“他们,他们忙啊,没时间管我。”我心里更加难受了,在我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中,我模糊地看见,老人脸上有什么东西滑下,是泪吗?我的心更酸了,从老人的言语中,答案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我胡乱地擦去嘴角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今天才知道,原来眼泪的味道那么苦,那么涩,但这样的眼泪,不知老人又流过多少呢?
回到家后,我痛快地哭了一场,却已分不清是同情老人的处境,还是心疼老人生的遭遇,又抑或是,对老人儿女的遗责与对老人付出一生却落得这般下场的不甘。
事情已经过去很远很远,远到我以为它已经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但今日回想,老人的面容是那样清晰,她依旧令人心疼而故事,依旧惹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