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如此
作家舒婷说过:“所谓风流,就是不忘露珠寂静之味。”
初看这篇文章,这句话,心灵顿时被强烈地震撼了,窗外的车水马龙,人烟市肆已不足入耳,有的只是心灵上的一片纯静。可不一时,耳边重新灌进了一片嘈杂,无心再读下去,只得将书扔在一边作罢。
生活很多时候就是如此,我们时常会为一些妙不可言的东西所感动,而生活,却在这时大煞了风景,把我们从梦幻,从自然,从……中拉回来,用它最长而也最令我们无可奈何的市井把我们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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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欣赏写出了《瓦尔登湖》的梭罗和一代政治奇人毛泽东。梭罗大学毕业后便来到了瓦尔登湖,三年之后,《瓦尔登湖》发表,为他在文学史上留下了一席之地,可他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却变得“不食人间烟火”,也因此与生活若分若离,关系变得飘忽不定。毛泽东为了锻炼自己来到最繁忙的大街上读“圣贤书”,风声雨声车水马龙声均不入他之耳,他真的“深入”了生活,可那也叫“深入”么?最多只算是个“不伦不类”罢了。
“生活就是如此……”,我给这题目加上了一个省略号。人们在很多时候都忘了,其实生活的后面还有些什么东西。或者是不愿再下去,或者是忽略了省略号的代表意义。梭罗逃避了“就是如此的生活”,而“老毛”则钻进了“哪些的生活就是……”的圈套。更多的人是连语句也懒得翻译整理,干脆利落地指责起了生活,就是如此市井、混沌、小人……唉,可悲只是忠于自己本色的生活,却因为如此而被指责地“体无完肤”。
已经记不得是在何处听到这个故事了:作家带着妻子来到希腊,在帕特农遗址旁,作家欢呼人类造化、自然神灵的伟大,妻子却在一旁嘟囔:“我才不要住这里,买瓶花生油还要跑到山脚下……”作家哑然失笑,我却不禁为其妻喝采,好一个“市井生活”的女人,作家可知他的幸福所在?他的生命因为有了他的实际的妻,才便得与生活接轨,充满了生活真正的气息。
今天,我坐在这儿考试,楼外着实喧闹,在考试时,在我抓耳挠腮之时,从窗外飘来一阵轻轻的悠扬的苏州民间音乐,从猜度它应是从文庙广场上飘来的。我忽然明白了“生活就是如此”,是的,生活就是如此,省略号的意味究竟是什么,我也全然洞悉。露珠寂静之味是不能忘的,但倘若没有市井生活水平滋润,再美的露珠恐怕也难以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