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的李白
我仍记得初见这个名字时,我不屑般的笑容,我说:“单字白,这名字取得真是俗。没有什么深远的意义,这位诗人也绝不会多么伟大。”
当我第一次读到“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时,我不自觉得愣了愣。这样傲气不羁的诗句,正中我的心意,恍然间似乎寻得知己。
查了查这句诗的作者,却找到了被我胡乱定义为“绝不会多伟大”的太白。于是我爱上了这个诗人,开始读他的诗,读他的一生,读他。
我曾听闻许多李白名字的由来,但是唯有这一种深得我心。有一次,他与父母亲在庭院散步,他的父亲见夕阳下的春色美景,随口吟了两句:“春风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李夫人随之吟作:“火烧杏林红霞落”,7岁的李白见院中李树繁花盛开,马上接上:“李花怒放一树白”。父亲听了非常吃惊,赞叹不已,并感觉最后一个“白”字实在妙极,正好自家姓李,于是给儿子改名为“李白”。
正如其父所言,这单字白,实在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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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难说是李白造就了盛唐,还是盛唐成就了李白。但是李白与盛唐确是密不可分,成于盛唐亦毁于盛唐。月和酒,造就了李白——中国千年文学殿上的一朵不朽奇葩!
我懂的他的每一句诗的意思,懂得他每一首诗的主题思想,懂的每一个字的解释,懂得他的愁喜。于是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我读懂了他。读懂了他的怀才不遇,读懂了他的追求抱负,读懂了他的流离心酸。
可逐渐长大,我渐渐明白我懂的那些,不过是普天之下都明白的表层含义。
我从未透过诗句,穿越时空,去触摸那一个寂寞的灵魂。
他不拘于礼节,“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他狂傲,龙巾拭吐,御史调羹,贵妃捧砚,力士脱靴,他用独特的方式向这些丑陋提出抗议。他不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豪气万丈曾经鼓舞了多少迷失的人。
他以仙人的姿态飘忽于红尘之间,用一种高度去俯瞰。他敢于迷离,敢于批判,却总能分清现实与梦。他看起来狂放不羁,实则在暗中戚戚不已。这就成就了他独特的浪漫体,成就了千古留名的谪仙——李白。
曾听人说,李白豪气浑然天成,任是这世间谁也无法将那种语气模仿出一二分,就算朗读再好也没办法将那种凌然豪气重现于世。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狂。
苏轼在《江城子·密州出猎》中体现的狂是年少时的雄心壮志;贺知章的狂是“知章性放旷,晚尤纵诞,自号四明狂客。”;辛弃疾的狂是不流于世俗不屈于现实。
那么李白的狂呢?没有什么语言能描绘了。他正如青莲般,不染。
梦中恍然见了李白,乘着仙鹤而来,踏着云梯而去。我急切得呼叫:“仙人,如何才能读懂您啊!”他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仰天长笑,头也不回地走了。那火烧的红霞和闪着金光的太阳目送着他的离去。
我怔在原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半晌,豁然笑了,笑出声来。
即是诗仙,就当一世一世得传承下去,数万年后,他依然是那个神秘的李白,依然守着他的仙风道骨,留给世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