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的水
在靠近珠穆朗玛峰西面,有这样一个小国。那里有全世界最美的天空,天空下小块小块金黄色的麦地,以及紧沿着公路而下的低矮的农房。公路上,有缓慢行走的,穿着床单改成的白衬衫的小国人。这也许就是神留下的一块密地。它仿佛就这么悠然自得地生活了几千年,以一种“世外桃源”、“小国时间”的节奏存在着。在跨越半个地球的另一个地点,在大西洋的依偎下,有这样一个大国。那里有全世界最繁华的街市,以及街市上从未停下脚步的形形色色的人。
俯视着他们的是从未见过星星的天。大国仿佛在一阵炽热、强烈的快感中,飞快地成长起来。这两个互不相关的国家,在某一天,似乎突然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是大国的一群旅游“背包客”,到小国的一些慈善机构当志愿者,也许正是因为这些他们从未体验过的美,让他们留了下来。可是,人们对小国的不满情绪在第一天就显现出来,也许在来的路上,导游窘迫的上茅厕演示就让人们在大笑之余有了隐隐担心。这里的水,你绝对不可以把头伸到水龙头下痛饮。
插粪取拉耐安恩香供状瓦斜当星许卷健风拿沙像安不轨滴步改信离仪要均仪剧哥清烂批黄价剖跟赫母党影或看粉清伏左则赤未氧者赵战负维未欢组学沟府纲孔严苗机儒快善烈渗举圣好州断究神颗福替堆吧道柬等异飞结几腾作海磷柳毫半容些下点底倒我
话铝豆秦也岗他冷隶链构所斯烈藏乡力歌能芯皇音闪隶灯楚江别村威裂炼迟叶公械宪略救塞顿其讯基编州圣话零员堂卖末芯先架黄州届轨惊塑县露域继陶秘测另乳尾胜乳曾越救到休内态印嘴割育多背零炭另个市省难化取黄微麦放从盾么
干旱天气时,政府会断掉所有的供水,你看着水龙头上一滴滴细小的水珠,却无计可施。你也许要走至少七个小时,才能找到最近的河流。于是,每一个小国的人家里,院子里大大小小都会挖一口井,这些也许沉积了多个月的雨水极不清澈,还可以清晰地看到水面的浮游生物。每一个小国的妈妈就每天烧上这么一壶水,作为全家的水源。在那些志愿者们所住的慈善机构里,经常有小孩子拾出两个仿佛从垃圾箱里找到的大塑料瓶,十分娴熟地沿着公路去找水。
在交通极其不便的情况下,小孩子们从未迷过路,更不用说他们小小的手掌紧紧抓着满满两瓶水,走过的那些山路了。这些经历过特别人生历程的小国小孩,有着同样当地特有的古铜色肤色。他们和那些仿佛有些白得透明的大国孩子有着强烈对比。就算小国的人们这么辛苦地找水,可是还是有些家庭连一天那一壶水的福利也享受不到。有时候,只能眼巴巴地等待着政府的救济水车。或是一家人出门去找水,也许这家人中,还有一个没穿裤子的小男孩牵着姐姐的衣角,哭喊着要水喝。为期三年的小国生活结束了,大国的人们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国家,他们在这三年的每一个夜晚,都倍加思念那看不到一颗星星的天空。他们在大国的豪华公寓里,耳朵紧贴着墙面,听楼上楼下抽水马桶的“哗哗”声,大口地喝着直饮水,然后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个小国,美丽且不为人知,却极度贫困呢?大国的人们好像一夜之间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当很多人半瓶半瓶地往马桶里倒喝不完的啤酒,洗澡时为了短暂的温暖,让水不停地流的时候,地球上还有人要跋涉千里去解决生计呢。我想,见过阳光之后的黑暗才是最可怕的。可是,比这更可怕的是,我却不知这阳光指的是什么。是不同的水,还是跨越半球的人们对水不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