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与哭泣
寂寥的街道在冷漠的心情世界划上一道残痕,大雪飘飞,掩住了所有忙碌的身影,点点幻散的孤灯在闪烁,不知为何这本与我毫无关系的尘埃,此刻却落满心海。——题记
一片、二片、三片,伸出手捧住黑夜的精灵,还未来得及端详,恍然间发现它只是一堆尘埃,奋力挣扎着欲摆脱它,手心却只留下了几滴泪珠,顺着指间一滴一滴滑向大地,晶莹耀眼的光芒在闪烁,那是个美丽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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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暂时放开了纷纷攘攘,眼前掠过梦幻般的往事,随手抓住它的尾巴,惊奇地发现它是一片会微笑的雪花……
“妈妈,那是什么?”“是雪花,乖孩子,它是世界上最洁白的东西。”一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在张望,安静的雪地里便多了两个身影,一个小女孩,一个雪娃娃,她们在歌唱,她们在欢笑,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抓着另一只冷冰冰的小手,那天那地都是童话中的仙境,躺在棉花糖一样的雪毯上,感受着大地新的气息,只有肆意的欢呼在荡漾。渐渐地它飘落在我胸怀,刹时间融入心海,无影无踪,我仍在痴痴追忆,然而剩下的只有无奈。
怀着依恋,再次伸出了手,而它却是一滴只会哭泣的雪水……
沉重的脚步零乱地踩在松软的雪地,一年的尽头,昭示的是逝去、收获、凋零,还是遗落?沉默幻散着诡异的芬芳,不知有多久未曾忆起雪花的迷人,它永远地堕落在凡尘的一角,空流着相思的泪珠,甚至那泪是扰人心弦的,和着泥土又会重现昨日的低贱。
远处的灯红酒绿近似妖艳地招唤着,迷乱我的视线。也许它的光芒能遮挡星的耀眼,但这也只限于当我对星的距离产生了幻觉,而它却足以掩住雪的银辉,这会是我真正的感受吗?还是茫然又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睁开眼,雪花正飞扬着浸入我的肌肤,渗透着我沸腾的血脉,恍然间这天这地是另一个世界的倒影,只能远远的想象它洁白无瑕的面容,却无法触摸到它深处的灵魂,也许杂乱的霓虹灯早已刺痛我的双眼,尘世的俗气扰乱了我前进的方向。一阵寒风吹过,忘记了从前与风婆婆的约定,固执得拉紧衣领转身走进温暖的小屋。
这是逃避,是放弃,不甘心地回首望时,却发现每一个脚印下竟残留着泪的痕迹,经过践踏的雪地总是黯然失色,少了几分顽皮,却多了几分稳重,无论飘落的雪花怎样去覆盖它灼痛的伤口,无情的泪珠一滴一滴流淌着,融化了所有的希望,曾经的最美此时却有了残缺的遗憾,我的心在颤动,封存已久的困惑在缓慢消散。岁月在改变,年华在流逝,成熟在侵蚀,这注定只有泪水陪我流浪,流浪在梦的边缘。
拾起一片雪花,带着童年的欢笑一起锁进记忆的木匣,轻轻地祈祷着它永不流泪,那迷人的白啊!想你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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