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屋的记忆
日益紧张的学业,匆匆无间的脚步,曾经一份简单的快乐也成了奢侈。夜深时,老家的那份宁静与自由,终于牵引我坐上回去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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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繁华依旧,穿过喧嚣的主干道,一道熟悉的铁门立在面前。插钥匙,转三圈,转回那曾经的童年——
一切都没有变,一座普通的红砖瓦房,墙上间缺的断口,似乎想说些什么。院里菜绿依旧,水缸里斜着几片残荷,在风的搀扶下巍巍颤颤地向我招呼着。叹口气,推开里屋斑驳的红门,一股檀香扑鼻而来,老屋的味道便从这里开始。香坛上积了一层灰,神像上结了蛛网,轻轻掸去,不让它亵渎神灵的高尚。桌上的瓶瓶罐罐聚在一起,悄说着往事,一堆杂乱的玩具便伴在身边。家具都老了,只有一张老地图思考着大千世界。灰尘朦胧着墙镜往事,我轻叹着,来到熟悉的厨房,探寻熟悉的飘香。
矮小的灶台,刀痕累累的砧板上满是岁月的留痕,还有一只生锈的铁锅……儿时,最快乐的就是在奶奶的灶台边上,吃一碗长鱼烧肉。鱼和肉是凌晨菜场现买的。鱼,必须是野生的“黄肚皮”,两条七、八两,还必须去血,因为我不喜欢;肉,则是先前就和卖肉大叔订好的,必须是黑猪肚上,红白相间,瘦肉偏多的标准大五花,因为这样肉烧出来口感绵糯,不柴不腻。买好后,已是八九点,回家简单吃个早点,便叫醒睡得朦胧的我,参加烧肉。
其实我只能打下手,看看戏,一把葱一把蒜,下面全是馋。只见奶奶倒上点菜油,热锅后先放入葱、姜,再沿锅边将切得大小均匀的五花肉,倒入翻炒。肉和油在锅铲的伴奏下发出愉快的“吱吱”声,肉里不断流出金黄的油泡,破裂并散发出鲜美的肉香,叫人垂涎三尺。等肉炒至金黄时,加点水,再加上奶奶亲自酿制的酱油和豆酱,放入鱼,盖上锅盖,任由它们互相调节。由于是夏天,再是灶台边,我热得满头大汗,奶奶总是把我轰出去,可一会儿,我又偷偷溜进,只为嗅嗅那挑动人味觉的鲜香,一抓,散了,可手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千盼万盼,终于等来一句悠长:“好喽~”便以光速闪入,朦胧里一丝鲜香总能使我准确地找到那碗美味,棕色的汤汁上不时浮现一块纹理精美的鱼或肉,绽放着诱人的油光。我筷子也不拿,用手把肉抓起。啊……一个“鲜美”怎了得?那肥而不腻的口感,叫我欲罢不能,吃得满嘴流油;奶奶则笑眯着眼,看我狼吞虎咽……
不觉,已夕阳西下,该回了。金色的夕阳柔和地抚摸着老屋的红砖,与她共忆往事。爷爷奶奶已搬城中居住,只是偶尔回来打理,没人的老屋真老啦!虽时过境迁,一切只剩下岁月的留痕,但那段老屋的记忆,却深深地在脑中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