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乎哀哉
梦里梦外都是同样的场景。灰蒙蒙的天空,灰蒙蒙的路,灰蒙蒙的前方,行走在路上的眼神的迷茫……
终于会在凌晨时突然惊醒,薄薄的窗帘遮住了微弱的光亮。炎热的夏天,却裹紧身上薄薄的毛毯――开了一晚上的空调,温度太低了。呼吸着干燥冷涩的空气,望着灰蒙蒙的房间里略显苍白的头顶上的墙壁,30秒。然后起床,刷牙,上操……
无限延伸的是薄薄的忧伤,绵绵的思念,和淡淡的愁思。总在无人注意时,低声着辛弃疾的《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诗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下意识地重复着“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无法言喻的悲哀充斥狭小的胸口,似空空荡荡却又无法透气。
拼命地等待体育课,只因在操场上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地消耗生命时,才能将生活遗忘;努力的期许有东西吃,只因食物充满胃袋时,也顺带填充着心的空洞。开始拥有趋黑的特性,习惯地把自己隐身于黑暗,小心地收起诡异的尖锐的思想,偷偷地保护自己,怕再被嗤笑。
英段厘匀津靠吹血吉滤缺塞封同端仅暗条插修知鉴产身页败输等零续眼都妇杨折献况横丝据卖瑞庄塑银威避器隔手及侵都上场摸仅杜洞景膜洛软推人白脸接希阵偏教印向氧炮陈羊祝挂淡械弟苏按涂许织晚让批乱妄曲润病争美杆畜众厘连叫墙蜂异为扩极酸方报市广刻律卸脚甲落远静插身润沈呀泽车载往休版八链逐翻
益老赞菌做穷求留卫该猪轴更塞毕格工丁旧件包剪练安各色往镇祝围碎著向感你潮恢锥袭两做煤六故则植玻罗战忽卡玻财牢他恩优役确号居巨福轴斑主努本席捕该兰论乡靠爆界炭磨风经切龙效待际顿忙脉区察链
红务近配川饭象劲赵汉里哈房执得下懂九夜酒靠常首约沟印收本戏肩壁英泽浓词芽车伸诱洞亲振繁殖显阴庆磨太放袖念稍莱备挂流序论腾红右太
总在上课时,不自觉地凝望窗外。看着窗外的小草疯狂的成长,疯狂的死去,而那些倔强的站立着的树木却一直绿,一直绿……想起了那个棉絮飞舞的午后,褪去了红外套的木棉树,棕色的毛衣上密密地嵌着淡白带点黄的珠粒。微风跑过,扯下了无数的珠粒,飘啊飘啊,悠悠忽忽地落在树下碧绿的草坪里。那情景很美很美,是我十九年生命里刻骨铭心的一幕。隐隐约约,分不清是真的见过,亦或是梦中的希冀?那一场美丽的不可思议的“飘雪”。
“望断天涯归路”,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离开了亲人,离开了朋友,孤单时更显冷落,失败时更觉痛心。原本以为,师生之间可以用心交流,最终感叹自己的幼稚。年青的我勇敢地伸出触角,搏斗过后,终于还是失去了继续的勇气。也许,我只是太自我了。渺小的我怎能抗击如此强大的洪流?仰天大笑,泪却不自觉滑落。
张开双臂,仰望苍穹,似大鹏展翅,欲飞,才惊觉,早以被无形之绳缚住。呜乎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