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独钓江雪的老翁
系属姓名之故,小学常被幼稚地唤作“瑞士糖”“渔翁”“老翁”,但我对于这个“老渔翁”是情有独钟。
生平最爱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多么美好的意境,反正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争不过”,干脆就向往着,过晚年柳宗元,壮年陶渊明的生活,摆脱爱恨情愁,功名利禄,当然(作文打零分还是会计较的),跑到深山老林去,赏“万顷沧江万顷秋,镜天飞雪一双鸥”。
我的年龄仅有十三周岁未到,算很小的了,但我却爱动不动嗟天叹地,多愁善感,思考思考人生哲学问题,但何钟情作渔翁呢?
毕竟因为,阳明鹏举继光太白不好当,渔翁倒是好当的很。一叶小舟,披蓑戴笠,一柄钓竿,不需饵,旁边一小盏茶或暖身的酒,令“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做“渔翁夜旁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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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寝室中、教室中,我相较于与同龄人笑谈,更乐于开拓、扩大我那条寒江,去了解前朝、走进诗词的世界当中,品味那些归隐诗人的情怀、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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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千万别认为我是个书呆子(虽发呆是神似),一个闷葫芦,其实既号称为了“老翁”,定然是阅历丰富,说南道北,上至秦朝,下到五四,我多能侃侃而谈,有时满肚子人生哲理旁边,还堆了些闲话逸言,时可惹友人大笑。
所谓之“老翁”,不过是一种人生状态,一种“人间有味是清欢”的人生状态,一种“摩挲数尺沙边柳,待汝成阴系钓舟”,的人生状态,一种“笑度余生望人间痴狂”的人生状态。
不妨设想一下,一副江雪之图(注意:此图非柳宗元的《江雪》亦非孙承宗的《渔家》,此君亦悠然自得),自之所及皆飞雪,一翁坐一小舟,悠哉游哉地钓着满江江雪,满江自在,满江的清狂。
是不是很超然物外,很“非人间”呢?
这就是我,一个不在意成败的老翁;这就是我,一个心系家与国的老翁;这就是我,一个自在豪迈的老翁;这就是我,一个自以为看破红尘的老翁;这就是我,于“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之中,自得其乐、乐观、豁达、大大咧咧的老翁,独钓江雪的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