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路上
他们说,那些被允许任性的年代,叫青春。
十七岁了。
除夕夜在阳台上,看见烟花漫天绚烂,一朵还未覆灭另一朵又迫不及待地盛放。极尽繁华。
没有预兆地意识到自己十七岁了。然后突然就吓了一跳,怎么就十七岁了呢?这样就十七岁了?
一直以为十七岁是个很老的年龄。觉得自己还未成长怎么就老了呢。就好像屏息等待昙花的一次盛放。看她待放的蕊内心欢喜。眨眼瞬间她却已凋零一地。满心苍凉。感觉自己告别了青春告别了年轻告别了矫情和孩子气。这些都不再是我的权利。
那些在课堂上发呆睡觉唱歌看小说的日子,那些以平静的眼光直视课任老师的怒气的日子,那些固执地写字的日子,那些努力微笑坚强的日子,那些所有的任性的日子。那些唯美而仓促的日子。是不是,都,不再属于我?
又一次失眠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听一些关于青春的歌。想起那些孩子气的青春。小小的吵闹。小小的别扭。小小的玩笑。偶尔也自觉寂寞自觉感伤。在暗黑的夜里蜷缩,颤抖,抽泣。用棉被包裹保护自己。然后矫情地想,青春到底是什么呢。
我在氧气匮乏的被子里急促地呼吸,回过头来看这几年走过的年轻的路。生活一直都兀自过得舒适安静,没有棱角。性格一直开朗。爱笑。和每个人都相处得不错。身边有很好的朋友,她们想我所想爱我所爱。寒冷时相拥取暖。如此相亲相爱地过。像一碗温热的面,劲道刚好,不咸不淡。偶尔惊喜地吃到一块两块牛肉。世界如此美妙。
当我不顾老师的挽留以厌倦且疲乏的态度抱书离开私立一中并且渐渐熟悉习惯新的学校时,私立的语文老师阿锋却打电话给我说,学校出了本文集,里面有我的三篇文,让我回去拿样书。
我已经离开或者说抛弃私立一中。可是文集却依然眷顾我。我知,是阿锋的努力。他是校文学社的主编。在私立的日子他一直关心鼓励且支持我。包容我所有的固执倔强和任性。在课程很紧张的时候他还会拿出半节课时间挑人给我练口才,或者无视我上课睡觉看小说,同学说他偏心的时候他说如果他们能写像我一样的文考我一样的成绩,他也会允许他们不听他的课。他也允许我不做他的作业认真写作文。阿锋对我的每一篇文都
改得很认真,评语会写得很长。并且刊到校报上。即使我的很多文章都是应付之作。他一直鼓励我加油写作,往文学方面发展,向职业写手看齐。这是他的原话。所以那时候一直坚持写作。
昨天接到私立同学的电话,说起私立校运动会时宣传栏里登了很多篇我的文章。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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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些在心里头死掉的梦想在寂寂的夜里被再次拿出来回温。
他们说,年少的梦,还记得吗,像永不凋零的花。
微风吹,花瓣轻轻颤动,诉一场温柔的念想。
我想,我所做的这些叛逆的任性的固执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到底在执著什么,坚持什么。人生不过如此短暂一瞬,我凭什么不能像多数人一样活着,我凭什么就得不甘平庸昂首站立于全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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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谓叛逆所谓任性都不过是青春的芽孢,终会释放所有勇敢绽放。
而我,也仍在青春的路上。这是一条洁净的路,左右野花芬芳前途流水潺潺头顶白云层层,一直延伸至无尽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