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长大、长大
“每个人都会长大,但只有一个例外。”——《彼得潘》
小飞侠的最后一抹翅膀消失在了天际,这句话却久久铭记在心里,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愈发清晰与深刻。
缓步走于与街上,身后杨树不经意间放开了手,丢下一片孤单的叶。朗朗读书声传来,竟是那年时的响亮:“下雪了,下雪了,小狗画梅花……”无意间遇见当年的自己,那个不会飞的小飞侠。
或远或近的的时间之前,是记忆中的朗朗读书声。窗外的杨树叶子也是如今一掉落,飞走在走廊与教室、现实与梦幻之间。小小的手捧着大大的书却又想踮脚去够到那片叶,仿佛时光的尾巴,可却又只能无奈地看着它如一只蝴蝶般越飞越远,悄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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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花儿!凉粉!”走街串巷的小贩的叫卖声在身后响起,打断了回忆与幻想。我盲目地走着,不知终点何方。要了一碗凉粉,看着晶莹剔透的砂糖一点一点沉淀、融化、渗透,却依旧不减当年之甜。
“要两碗凉粉,谢谢!”“好咧,给!”小贩熟练地在凉粉上撒上砂糖,递给我。看着晶莹的砂糖一点一点消失,仿佛又懂了什么——“妈,给!”“不!我不吃,你吃!”却又是经不住我的劝说,浅尝了一口,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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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树叶忽明忽暗、忽近忽远,一伸手,便将其牢牢握在手心里。望着手中的树叶,又仿佛明白了什么——纵然能抓住树叶,可却抓不住时光的尾巴,也无法成为那个只有童年的彼得潘啊!
眼前是一个车站,一辆巴士轻轻放下疲惫的旅客,又将一拨人送上人生的征途。“该回去了!”我对自己说。
也许很久,也许很近,我坐在巴士上,手上摩挲着那片叶子,望着窗外风景如电影放过,天空中的小飞侠化作星星闪烁,我也将明白那个道理:
——既然我们无法抗拒长大,那不如就这样,让自己在时光的巴士中慢慢长大、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