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死战
速度快过百米战,身影胜似草上飞。三个年级齐上阵,心中只有一目标。——食堂。这就是在中午十一点四十分之后几十秒内的情景,生存在这里,感觉自己比非洲朋友还理所应当的奔跑。当然他们是缺少交通工具,而我们是为了自己那在十点就已经开始唱起空城计的胃还需存在下去的动力而奋力奔跑。类似于我们这种兢兢业业的祖国花朵,被称为“饭桶”。一个会奔跑的盛饭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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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惭愧,占据了地利(离食堂最近的位置),人和(一批长期奔跑的同行的指导),比他们早起跑,出门时还是第一个,总是跑不过那些后来居上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带着他们的一阵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跑不过,终究还是跑不过。
这就是我的悲哀。
虽然我是个小人物,默默无闻。但我也有大理想,但我肯定我的理想决不是在这食堂里吃这么难以下肚的饭菜,只是我的胃无力而又虚弱的一阵阵要求,也许他已经唱得口干舌燥了。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身体,毕竟这是本钱嘛,况且我的革命都还未来临。
铃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战场就开始蔓延了,从这儿一直到食堂,火药味胜过考试。前门后门我的兄弟们,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阿,真如F1的发车,法拉利麦凯伦雷诺挤在一起一样,你争我抢,等过了前方第一个弯的时候终于见了分晓,我从第一掉的不知到了何处。跑过去的同学还好心的边跑边安慰我,速度是靠锻炼出来的。我汗颜,听了这话。我练了这么久,为什么就没见长进阿。
过了弯,那就是一条足够长的直道,那些运动会上拿过名次的兄弟们开始逐渐领跑大部队就像阿姆斯特朗一样。我处于中流,浩瀚的人流淹没了我,红红绿绿的衣衫在我眼前跳动。在接下来前方的另一个九十度弯时,我被挤在角落了,速度怎能不慢。等过了这弯,我这破车,靠着没有过多汽油的饥饿引擎加足马力奋起直追,比不过好的还总能超几个半斤八两的吧。反正能超一个是一个,绝不使用暴力,文明竞争嘛。左晃右晃晃过了迎面走来的老师,我们继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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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三级阶梯,终于跨进了食堂的大门,有时只开那么点大,真怕跑过去的时候撞上磕碎了玻璃。进了食堂,还得小心食堂那拖地的阿姨太勤劳,把这地拖得能让人从这门进一直滑到那门出。这时的我们不得不相应的减减速,翻了车可得自己爬起来。上下食堂共三十个窗口吧,等我刚找着比较空的窗口,那阿姆斯特朗已经端着个快餐盆得意洋洋的准备找座坐下了。无言,这大概就是差距吧。
其实跑得那么快,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还未平静下来就得看着菜单点菜了,完全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告诉那些个好像我欠他们钱的大伯老阿姨们,他们有时还听不清楚,问个两三遍算是正常。食堂里的菜,那也该算是学校的一绝吧。08年不知道有多少的菜加了茭白,似乎就好像水蒸蛋没有,难道茭白真便宜到了这种地步?他们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拿茭白用酱油烧,烧出肉丝的感觉,然后混着真的肉丝一起炒,这就算是一道茭白肉丝。食堂的师傅大概很喜欢豆腐,似乎大大小小的菜都喜欢放点豆腐,好像豆腐是种调味品一样。
终于轮到我了,自然不能忘了还有女生要我带的那一份。我端着两份在后来涌进的人群中穿梭,那些女孩实在太懒。我们已经将饭菜都给她桌上,她们还在路上慢慢悠悠的晃过来。然后我们才开始吃这些顿奔跑得来的饭菜。
有这样的阵式,我们自封的会奔跑的“饭桶”,也成了学校里的一道特殊的风景线。每天这样简单的重复,我们奔跑着,但还是有所收获的。毕竟还可以借此锻炼身体嘛,这也是高三的需要吧!
每天十一点四十的铃声就是我们奔跑的发令枪。而现在,从抽屉里掏出手表,十一点三十九分五十秒,看样子,又是一场死战。鹿死谁手,得搏一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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