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藤野先生一封信
藤野先生:
我与您相别,已是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您身体可好?
我回中国后,十多年无所作为,日渐消沉,没什么可说的。近几年偶作几篇文章,也算是为世人做点好事,不想庸碌地过一辈子。
中国现在很乱,军阀争来争去,人民饥苦不堪。我总被某些人排挤,前几月国民党的暗杀名单在报上公布,其中有我的名字,遂逃往厦门。
厦门是僻静之处,可这里的教员多半是废物,大学掌控在他们手中,我更是无从施展自己,在此孤苦伶仃,其境仿佛初到仙台。想起恩师,便提笔写下这封不知寄往何处的信。
这二十年我很不济,在日本上学时母亲给我娶了一个没文化的村妇;回国在教育局任职,每天干些无聊的事;晚上在家读佛经,看古书,希望它们能麻醉我痛苦的心灵;世态炎凉我全目睹了,日子好像正朝着黑暗的地狱奔去。
十年就这样过去,其间我想自杀。可一天,我的好友来邀我作几篇文章,我本毫无兴趣,可在他的劝说之下,终还是作了篇名为《狂人日记》的小说。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终至于政府要“暗杀”。
八年间,我虽极力摆脱黑暗的思想,但我母亲“送”我的妻子,世态之炎凉仍使我痛苦不已;我与我弟周作人又闹翻了,其中奥秘我也不讲了,无非徒增烦恼。
感谢您过去对我的帮助。我将继续战斗下去,无论如何要为青年做些有意义的事。在此,我说了些无聊的琐事以倾诉内心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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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您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