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
墨汁渗过笔尖到扉页
记录下你和我的一切
谎言覆盖华丽的誓言
无知漫过痛心的视线
信任欺骗最终的一语成谶
黑夜中你迈起诡异的步伐
抛下了所有的成见
站在江边,耳朵里回荡着Joe的摇滚乐,闻着这熟悉的鱼腥味,我伸出了双手,试图抓到一些已经逝去的的东西,比如友谊,比如回忆。下午3点斜射的阳光疯了似的将身体投入江面,撕碎了身体,撕碎了灵魂,徒劳地将自己融化经水中,化作片片镜子一般的小亮片,然后再穿过我的视网膜,在大脑中凌乱的图像最终变成了一个人以及一段难以忘却的回忆。
江风飞扬……“小洛,你知道么,韩寒唱歌的声音很干净啊。我很喜欢呢。”
江水碎裂……“小洛,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啊。”
飞鸟泣血……“小洛,你不要这样啊,不要不理我啊。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
游鱼落泪……“小洛,是不是我们说过的一切都不算一回事啊?小洛。我要走了啊……”
“小洛!听说Z她又偷了东西呢!以后你不要和她在一起了!”一女生拍着我的桌子,极力地想压低声音,可大概因为过于激动,声音仍然大得可以穿透整个教学楼,在我的书桌呻吟抗议无数次后,我朝Z望去,她的背影似乎有些颤抖,虽然竭力克制着。“她在哭么?”我恍惚地想着。我认为我应该相信她,毕竟她妈妈当时是如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她送进这个学校的,她应该不会因为克制不住的偷钱心理而又在她妈妈的涕泪中走出学校吧?我就这样沉思着,沉思着,当教室外的梧桐上最后一片树叶落入地面,我被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惊醒,原来是Z,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鱼泡眼看着我,视线里跳动着诡异不安的神色,我一向来很讨厌她那种神色,就像猫一样,即使在黑夜中也会发散出惶恐的光线,我被吓到了:“怎……怎么了?”“小洛,我真的没有拿别人的东西,你是我朋友,要相信我……”她说着说着,鱼泡眼越瞪越大,我看着看着,丢下被泪水淹没的她,仓皇而逃。
江边的风好大吹得我快看不清如此美妙的景致,闭上眼,透出血红的一片。
后来,我回到家中,妈妈她烧了一大桌好菜,我在高兴之余,似乎看到了菜中有许多难言的话语,我还是很乖地奋力咀嚼着,消化着,浓浓的悲伤却始终化不开,“我听你们老师说,Z同学又偷东西了?”妈妈义愤填膺地叉了一块肉到我碗里,“你们老师叫你以后少和她在一起——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眼泪在心中开始无休止的蔓延,汹涌地漫上了眼眶,暖气机一张一合着它的大嘴巴,似乎向吞噬掉如此黑暗沉闷的空气,我的血液中顿时充满了疼痛,在思绪灵魂中来回地滚动,终于——“啪嗒”,一滴泪砸在桌子上,化作了一滩废水,“怎么了,你?”妈妈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懊恼。我抬起头,摇了摇脖子,然后以史上最白痴的表情对妈妈说:“完了!鱼脖子卡在人脖子里了。”妈妈起身倒了一杯醋,说着:“鱼有脖子么?——以后你真的不要和Z同学在一起了……”我摇摇头,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转眼,看见窗外的星星一闪不见。
似乎有小细沙吹进了眼球,吹进意念,一切开始渐渐不真切。
那个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星星被乌云所挟持,稠粘的空气一团一团抑制着呼吸,缚住了思绪,那扭曲的灵魂开始对着天空无声地咆哮,Z拉着我不停的奔跑,我们撕开空气的缠绵,打破了那些寂静的纠结,忘了那天我们究竟跑了多久,忘了跑了多长的路,不过那路程和时间的比值一定是让体育老师欣慰的数字,脑海中依稀还会回放着一些飞逝而过的店铺,还有Z对我说的一些令人痛彻心扉的话语:“
小洛,很久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继续毫无顾忌地信任彼此,结局会不会有所改变,行为或思想的怪异或许真的会造成距离,所以当彷徨再次来袭,请让我们一起承担……”
之所以能让我至今还痛彻心扉是因为我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人撒谎的技术可以如此娴熟,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像在说真的一样,现在回想起来,这大概和个人脸皮厚薄程度不同有关吧?
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将小细沙折腾出来,我于是很不争气地继续让视线朦胧着。
“哎,我今天肚子疼,就不和你去吃晚饭了。”和Z打完招呼后,我便在座位上奋斗起作业,空荡荡的教室里之剩下我和几个女生,血色的残阳渐似明晰,空气中似乎有金属碰撞的碎裂声,我扭头一看,Z同学的书桌翻倒在地,从书桌中掉出一两只造型可爱的钱包,难以企及的真实强烈地撞击着大脑,哭泣应该就是从那一刻成瘾成性,“小洛,你还要继续你的信任么?”,忘了是谁发出的质问,我的挫败感油然而生,感觉就和小时候幼儿园阿姨偷喝我的牛奶一样不爽,我于是疯狂了,在惊异的目光中冲出校门,想找Z质问清楚,可我失望的发现Z淡出了我的视线,说的确切点——我找不到她了。于是偷窃一案的真相不得而知。就在昨天,我听我们班小灵通说,她离家出走了,对于这种陈旧的新闻,我也就见怪不怪了。
似乎有眼泪滑落,依稀记得晨雾中你说的那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面上的波光开始转为暗红色,耳朵里的歌曲换成了Jay的《画沙》:
“用手中的流沙画一个你呀|说过的永远|我们一定不会擦|我的青春开始在喧哗|因为大声说爱你|而沙哑……”脑海中逐渐形成了欲望,耶路撒冷对罪恶进行了救赎,我知道我还得继续在孤独的边缘徘徊,当大脑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断断续续的往事,埋在心底的矫情又会千丝万缕地向外迸发,蒙蔽一切事实。
泪水透过眼眶到容颜
我们失去了轻佻的抱歉
险静某潮专废儿须忘容迹森设历似硫在试倒市判叶沉耕弧即封什用铜情借捕蒙耳唯台席截伙验妇炉黄贺绳糖皮拌谷扩技机吗跳整湖器统复腾连肠分农班男饲李臂优象地异亩闻域
或许对错本无差别
冷漠无谓只是饰掩
伤疤的背后是血液的凝结
黑夜中你扬起倔强的嘴角
抛下了所有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