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是一株棕榈
太阳出来,高层楼背后是浓密的云,铁网上的钢棍上是一只麻雀,不叫也不飞,不知道是等待,是守望还是其他原因,静静的呆在上面,巡视走廊后面的没有树梢的雪松,针叶是那样的绿,那样旺盛的生命力。确实长错了地方,难以向上,冲高,硬是顽强的存在成长,尽管没有头。
跑操时那烈马长嘶的声音在号室回旋,吓了一跳;最后弄清楚是广播播放音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播放过,一些老歌,平添一些伤心一份烦恼,不知触动了什么竟然止不住的流起了眼泪。“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更让人怀念自由美好的生活,“梦想总是遥不可及”,我无奈何放弃;
今天又是多云天气,23°c--32°C,如沉淀在水底一样什么的希望都等不来,看不到,历史和未来都已经凝结,身上和内心的绳索越缠越紧,内心的忏悔变成冲天的怨恨,一切的希望一个一个绝影,散落在身前身后,身左身右,谈什么感觉感受,我是木头人。
晚上看历史评论书,清帝国到民国时期,先剪掉辫子的人被没剪掉辫子的人嘲笑,到后来剩下剪辫子的遗老,为世人耻笑。同样“三寸金莲”的小脚是一种美和教养,后来提倡妇女解放,放了脚不再用缠脚布,那小脚就是封建和落后的象征。在中国一个时期,头上的辫子和走路的脚,它们的一个象征就是政治,对应的是权力,权力的畸形,政府和政权有时代性,往往后朝颠覆前朝,几乎没有道理可讲,时代和历史不过是一个轮式工具,怎么用也是向前走,全部的一切屈服于时间,包括贫穷和富有。天使与撒旦隔岸观看,那个时代没有被屈死的人?
思考这些就睡意全无,看看书,仰躺着对日光灯里的射电跑过来跑过去,如少年童年时代打沙袋的游戏一样。下午会有新的热水,就习惯用桶里的剩余的热水洗衣服,退了裤子,醉意于自己的体香,真的如这季节的野菊花,大概因为上午的小跑给逼了出来,好惬意呵,还不至于让自己讨厌自己。
终于盼来卖橘子,最近什么水果也没有,口里的味道简单不过,风卷残云的消灭几个,口齿有香。后来回忆童年的第一枚橘子是在那儿吃的,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而那时蜜橘的味道,香气比现在要好许多,那几年做橘子罐头,一放一大堆,那个小厂里几乎容不下,黑夜白天的剥橘子,橘子皮,丝络弄得到处都是,收集的橘子皮搁了好几年,都不知道那才是真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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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榈树下拔回的棕榈树苗,也不知谁用饮料瓶装了水,根浸在里面,早上发现中间有叶子分离出来,透明的水中有嫩白的根往水里伸,生命就是一株棕榈,向上伸长叶子,向下扎根,中间才是好看的叶子和棕丝,两个方面,成就了中间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