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成了换血的死婴
宛然觉得二班成了一个死婴!
分班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总有人把它一遍又一遍的提起,搞得我也不得不把它一再纪念。
不说三班有多让人受不了,不说四班有多烂,也不说2班有多好,单是一班那一张张如饥似渴的脸就让人欲死欲绝,后悔做人,以头抢地耳!
很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二班不说了,没希望。三分之一的机会我得到了,就读于一班。不亏叫一班,真的很一般。
主科老师都换完了,我忍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那个名震大江南北的政治老太婆竟然没有换!!!!oh!my god!
叫我怎么活!我如此热爱哲学,叫那个老油条似笑非笑,喋喋不休,蚊子嗡嗡叫地给我上我如此爱的课,叫我如何去忍受!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政治!
不过说实话,现在我们对现在的班级一点也不熟悉。所以还喜欢串串寝室,走走娘家的感觉。等我们习惯之后,说不定,还真的面对面无言,甚至感到尴尬。
二班真的像是一个夭折的死婴,可怜地刚刚长大,就不幸被坏人换了血液!留下的只是陌生,带走的只有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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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说话都是标准的“我们二班”,以后渐渐的悄悄的也许会是“我们三班”“我们四班”,虽然我有无数个虽然,某年某月的某一日我可能也会说“我们一班”。只有那几个可以毫无保留的继续不变的称呼“我们二班”。
留在二班是一种残忍的幸福。
或许是深切的纪念,也可能被更加飞速的遗忘。但那始终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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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渐渐没有和一些同学说过话了,这个数量会扩大,让人悲哀。
进入一班,让人悲哀。政治老太婆,让人悲哀。刘表,让人悲哀。瞿文强,让人悲哀。不准我们串寝室,让人悲哀。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让人悲哀!
二班成了换血的死婴,让人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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