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
星期六,东方吐出了鱼肚白,我站在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一股怪异的风吹来,说自己是季风的姐姐海陆风的妹妹山谷风的表嫂焚风的大婶龙卷风的老师——“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我打个激灵站立不稳,一个踉跄,竟从六楼栽下去,“啊——”救护车的尖利声音划破拂晓,开启了不寻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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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里出来,凉风习习。“唉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这场大风差点害死我我的妈妈呀我还没享受人生不想死啊……”我惊异地瞪着自己的嘴巴,又貌似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啰嗦?
回到家里,阴风煞煞,一个声音质问道:“你上哪去啦?”“我,上医院了。”“你早说嘛,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捏?我要是不知道,不就会错怪你了吗?我要是错怪你了,你不就会@#¥%&* ~≮≈⊙≌∈∑∮∝……”我听得晕头转向,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儿?是谁呀?“机关枪”似的,啰哩八嗦,比唐僧还唐僧哩!……妈呀,我在唾沫里游泳!呕!
几缕阳光从窗户射进来,铺洒在地面上,灰尘随风打着转儿,我依稀听见几个细小的声音窃窃私语:“唉,我说老兄,你最近和虎皮斑相处得不够融洽呀,怎么回事?”“它呀!前几天把我的一只脚打折啦!你说,我还应该搭理它吗?”“虎皮斑?不就是那颗被我用小刀刻了无数条的粉笔灰吗?天哪!我是不是掉在宫崎骏的动画片《千与千寻的神隐》里啦?!”“嘿嘿,客气点儿,你坐在我鼻子上啦!你们人类每天从我身上走过去,我也就忍了,谁叫这是我的宿命?可你竟然还坐在我的鼻子上,真是的,我@#¥%*&……”这声音又像从地下冒出来——喋喋不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逃离了家。
走在大街上,风比先前刮得更紧些,空中的电线晃来荡去,有似台风莫拉克的劲道。听!它又喃喃自语、夸夸其谈起来: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国上下五千年我全都懂!我写《史记》你还在尿片上涂鸦。”
“吹吧你!我才是最伟大的历史学家!甲骨文都是我刻的!你呀,别班门弄斧啦!”
“不信?我给你说说。想必大家都知道后羿取不死药的故事吧?他找到了西王母——长着虎牙豹尾披头散发的人。后羿见了她,说了一句超经典的话:‘您的长相真是突破了人类想象的极限呐!’
后羿回到家,他老婆——嫦娥,想看看丈夫买的新手机,不是,是不死药,觉得好奇,就吞下去了,接着,就像氢气球一样飘起来,和月宫上的一只低智商的兔子生活,这对嫦娥来说,是迈出了一小步,可对人类来说,却是迈出了一大步!
嫦娥在月宫上呆久了,觉得无聊,整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看一个叫吴刚的精神病人砍树。唉,这位最早完成登月任务的女宇航员,就这样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我好无语。刚张口哈欠,一阵风钻进我的肚子,然后如三峡大坝开闸似的吐出圆周率小数点后25769亿位数——太阳被逼回东山,无颜见江东父老。牵牛花闭了,羊倦了,是凡跟着太阳一起来的,现在都退回去了。
摸黑回到家,轻风拂面。我打开收音机,里面有一群俊男俏女主持《快乐大本营》:“!飞呀飞蝶蝴只一”“?高么那得飞么什为”“?远么那”“?远么那呀高么那”……“!风的舌饶别特场一了刮日今,啊为因”“。花月二开能,叶秋三落解”
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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