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酒瓶
曾经,听爸爸说,在那水深火热的日子里,爷爷恋上了酒。每天傍晚,在闾巷门口,爷爷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同几个人围成一圈,在夕阳下沐浴着阳光,侃天吹地,不时喝上一口小酒,那份安详刻在照片上成了永恒的场景。
那时,爷爷的宝贝酒瓶是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圆滚滚的壶身上是一个小巧的盖子,往往在爷爷布衣的一角调皮露出一隅,在腰间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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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已是“六龄”小童,爷爷的酒瓶也随着“改朝换代”了。此时酒瓶是一个细长的玻璃瓶。闲来无事时,爷爷总是慢条斯理地打开酒瓶,美滋滋地喝上一口,真可谓“快活似神仙”。酒在瓶子里闪现着琥珀似的光彩,紧紧地挨着爷爷的皮大衣,似山原里的一方湖泊,更似金玉上的珍珠一颗。 一晃又是过了六度春秋,爷爷的生活不再是两点一线般的单调乏味,而是变得多姿多彩。爷爷每日在鸟语花香、绿树成荫的公园里打太极拳、散步,或是同老爷爷们下棋……日子过得,甚是滋润。 哦,什么?你问爷爷的酒瓶?哎呦!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爷爷戒酒三年有余了!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用不着“借酒浇愁”了!呵!日子逍遥自在,哪儿还用得着“喝酒”?那军用水壶,早已蒙上厚厚的岁月尘埃,在角落里慢慢被遗忘了,而后来那漂亮的酒瓶子也不知哪儿去了。
如今,爷爷已经彻底忘了宝贝--军用水壶,转行加入了养生大军。茶成了爷爷的新宠,那份淡雅的清香取缔了浓烈的酒意。 看着一天天时光飞逝,我忍不住欲吟诗一首:
爷爷欢心弃酒瓶,
四十年岁普天庆。
秋叶春雨悠悠落,
夏时腊云散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