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洲,我美丽的老家
塔洲无塔,只是一片零落的房屋,前后是江,一座浮桥平铺在江面上,黄锈斑斑的铁皮下是水泥制成的船舱。
这里很容易涨水,正如村子里的人说的:“雷公只要放个屁,你们就得往楼上爬。”模糊记得小时候的一个夜里,爸爸召唤着我们把家具搬到楼上去,说要涨水了。爷爷则正修着一个很大的椭圆形的木盆,说涨水的时候可以用。第二天果然涨水了。其它的我就记不清楚了。直到现在我二奶奶家的客厅旁边,还有一艘老木船,不过现在用不上了,只是摆放着一些杂物。
妈妈最不喜欢回老家,说那地方太差了,动不动就涨水,种个庄稼还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这几年也没听说涨水了,渐渐的村上的人有钱了,家家用红砖红石做了房子。只有我家还只是一幢灰砖做的二层房。院子里的草没过了膝盖,厨房倒成一片废墟,爸爸常常要回家清理。这可能也是妈妈不愿回塔洲的缘故罢——怕别人笑话。
可是我每次和爸爸回到老家,从来没有人笑话我家,碰到一些老公公老婆婆,爸爸便会喊叔叔婶婶,他们就关切地问:“生意怎么样呀?”看到我就会说:“这个姑娘怎么这么高了,有爸爸那么高了。”然后就会问我学习上的事情。
我家的铁院门锈迹斑斑,那棵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种的桂花树也长大了,从爬满了青色的葡萄藤的围墙上探出头来。
院子里杂草丛生,走进房子,由于涨水,里面的淤泥干裂了,踩上去咯咯作响。
家里的家具基本上被搬光了,只是楼上还摆着两张床,还有一个衣橱,几张烂沙发。
而后院的柿子树又长高了,枝叶茂盛,绽放着旺盛的生命力。
站在平台上,可以看到沙洲上青青的草地,以及江面来来往往的挖沙船。在这里,我度过了五年的美好童年。
曾经记得,记得我曾经坐在门槛上,等着干活的爷爷回来。
记得夕阳西下时,人们在河里洗澡,江面上漂浮着许多的游泳圈,妇女们则在船舱那儿洗衣服。
人车行过,发出隆隆的声响,吓得那些鱼不禁蹦起来,有的恰好跳进了船舱,于是,我常常跟着哥哥去那儿捡鱼。记得哥哥趴在船上,用手电筒照着,有时,便会听到他兴奋地喊道:“快过来,这里有一只大鱼。”
塔洲,我美丽的老家,有爸爸和爷爷的牵挂,有我童年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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