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刻下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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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一圈圈轮回转动,时间却苦于不能往返,在天空皱起的眉目间刻下年轮,一圈又一圈……——题记
年迈的天空孤独着,惆怅着,只有那风吹即散的花朵儿愿意跟随,陪它哭泣,陪它暴躁,陪它喜怒无常,天空是有情绪的吧!它定会像我一样彷徨,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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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老人,暴晒在阳光下,每每经过,每每对视,他总是笑眯眯的,教我放眼未来,教我学会承担,学会发泄,学会倾诉,倾诉一切顺心与不如意,一切美好与愁绪。他总是那么慈爱,那么祥和,温柔得像妈妈。每当夕阳下山,天边泛起红晕,我便像他教我的那样挥手,唱到:“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微笑着面对所有拥有过,珍惜过,却即将失去的东西。”
每天,我与他亲密交谈,低头,都是他永不凋零的笑容;可他,也会在衣衫褴褛的衣衫包裹下,用枯瘦的手抹干眼泪。每当这时,他便会仰头,看天。我明白,他的愁绪是我伸手都抹不平的褶皱,抬头,白白的云是他淡淡的忧愁……
月光投下他淡淡的景,惺惺松松透出他白云般萧瑟的影……悠扬浓重的声音,再度响起……而此时的我正坐在老树根下,蜷着身体落泪,滴落,在璀璨星光的照耀下消尽,被那早已丢了性命的树根吸收殆尽,我伸手,食指触着粗糙一圈圈盘绕,一圈圈数着他不尽的年轮,累了,才又仰起脸,看那更为明亮的月光洒遍泪痕,照亮红肿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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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了的眸子里映出这样一幕:重蓝色与浓黑的天幕交织,星光泛泛,月光下映射出它的浓淡,光与暗,毫不再有白日里的忧郁,而是一片沉稳,一片母亲般的慈爱。而在那弯明月之下,一个背影,正在与黑夜交织,融合。尽管破旧不堪,但,好美。
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哭泣……,那片天,闪着星星的眼睛,在月的注视下生辉。这眼神,是历经沧桑的街头卖艺者独有的眼神,他仰起头轻叹:“你曾拥有过别人无法得到的幸福,失去了,应更加珍惜才对,哪能像你,懦弱的哭泣。孩子,看我,在所有人看来,我拥有什么?钱财?生活?家庭?不,都没有,而我却用这些换来了一个卖艺者无限的快乐,这就是我想要的。”
……
又笑了,他年迈的笑又绽放了,于是,在这晶莹的夜晚,迅速蔓延,我渐渐懂得:“有泪水了,仰头向天,向那样一位老者,那样一位朋友,借一个永不凋零的微笑。”
你的存在,为我刻画了一段坎坷的思想历程。朋友啊,值得敬仰的朋友啊。
你额头的褶皱里,有我们用微笑洗刷泪水,刻下的盘旋着的年轮,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