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家了
昨天终于回到家了,但是没有一种终于的感觉,反而觉得是一种回归,当然我不能和澳门香港相提并论。
在车上的四个小时里,一半的时间在玩手机里的战斗机游戏,弄的我心情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大有与敌军不战,不死,不休的势态。
玩完后头脑空空的,听着歌,看电视,也就到了。
沿途的风景民居,完全不能令人联想到这是经济发达的广东,反而是原始落后的地带。
生活在那里,对于那里的人来说,估计不会觉得悲哀,而对于繁华地带的人,那儿仿佛净土。话说回来,要把他们扔那里几天,非逼疯他们不可,我想我就是那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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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处农村,是黄土地撒欢的世界,马路上车一过,有时仿佛来了沙尘暴。
偶尔会有衣不蔽体,或完全不蔽体的流浪汉带着装满废品的黑色袋子疯疯癫癫的走路,在他们的头脑里,可能只有生存这类字眼,或许连字眼也没有,只剩屁眼。
城市里也有流浪汉,也有拉二胡的,不过像阿炳这样富有职业精神的几乎绝迹,少见的苍蝇在他们那里伺机徘徊,他们结痂的伤口仿佛是别人刻意的杰作,已经达到令人作呕的地步。
扔下一个硬币,转个身,可能就会有身强体壮的人冲出来。
小学生上学,从我家门前经过,偶有几个,会看看我,我也看看他们,他们的眼睛挺雪亮的,尽管皮肤黝黑。
他们眼里的意思是你是谁,我眼里的意思是孩子你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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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岁的少年也看看我,眼里写着,小子你是谁。我也看看他们,回应,小子活腻了是不?
他们说着夹杂着脏话的家乡话,我早已不说脏话,我变文明了。
乡村里瓦屋构造出灰色格调,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蓝,蓝的心生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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