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该走了
那年冬天,花,谢了。
已经到12月份了,冬天的手开始向每个角落触摸,只是再也没有那年冬天冷,再也没有那么刺骨的风。
因为那年,你去了,走了,正是百花凋零的冬天。
惠,你喜欢笑,笑的时候很好看,常看见你在操场上追着风跑,我有多羡慕你的无忧无虑。弯弯的嘴角挂上了你的微笑,那样子,那动作,本来很平常,因为你而变得搞笑。
你常爱拉着我坐在篮球场上,听鸟叫,唱歌是你最厉害的优点。刚认识你的那天记得吗?我独自一个人径直走在小道上,你鲜红色的衣服格外吸引人,只见你在那儿坐着,哼着歌儿,你对我轻轻一笑,那眼神消了我们的陌生,淡了我们的阻隔。你爱唱歌,哪怕别人投来嫌弃的目光也不在乎;你爱微笑,就算别人说你是个疯子也不管。这些你又记得吗?
惠,我想你,忘不掉的是你的歌,忘不掉的是你的性格,更忘不掉的是你微笑背后的真实。
你是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孩子。
终于明白每个星期五你不来的原因,终于明白你总是留下短发的原因,你那痴痴的笑容是掩饰,对吗?
秋天刚跨进这座城市的时候,你去了广州,你的家在那儿,你的病情也在恶化。每次我接到你的电话,要知道我有多激动吗?那边仍旧是你笑呵呵的声音,我不想再听你笑的声音,因为那只会令我更难过。“你笑够了没,病成这样还有心思笑。”那边的你沉默着,你哽咽着:“爸妈已经没有钱了,我家穷,我……”那边只留一阵“嘟嘟”声。
你最后一次来这儿是11月中旬,最后见到你是在你外婆家,你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惨白的脸让我不敢正视。你的双眼在灯光下黯然失神,是灰白,是恐惧。你强迫自己笑着,我感受着你手的温度,那血液不再沸腾,那声音不再柔和。你要走了,真的要走了吗?我看着你,你的眼睛,你的脸。
你最后一次打给我电话是在冬天,你用那微弱的声音告诉我:“我不想离开,但我也该离开了……”你的泪水,你哭泣的样子在我脑海中转动,我无语,听我们最后的告别。你去的那天是12月24日,那天连风也为你吟着悲歌,那天也格外冷,我坐在篮球场上哭,喊着你的名字。惠,你该离开了,不用再受煎熬了。惠,我想你。你走吧,走吧,听一听风的送别,听一听冬季的离歌,或许,你真的该走了,惠,走吧。
那年我失去了你,惠,在那年冬天。你走了,去了。我想抓住你,但你还是离开了。再也没有那么冷的冬天,没有那样的你。
走吧,你该离开了,纵使我有千万个不舍,你走了。走吧,走吧,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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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风又再为你唱十一岁时的悲歌;听,那第一句是:走吧,你该离开了……那年冬天,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