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老屋里的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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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从小长大的小城里,流行着吕剧这一地方剧种。人们喜欢随时随地地哼唱几句;扛着锄头下地,行走在田间小路上,或是闲暇时候,斜倚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播放的吕剧,嘴里咿咿呀呀地跟着,手指还随旋律转几下,颇具意味。
姥姥家所在村子的村民对吕剧甚是热爱,每个星期六一定会在老屋的戏台上唱上几出,而每次唱戏时,不大的老屋里总是挤满了听戏的人。小时候,每次唱戏,我都会夹上凳子,恳求姥爷带我一起去听。姥爷欣然答应。到了老屋,我搬着凳子坐在前排,瞪大了眼睛仔细瞧着台上唱戏的人,看着他们的举手投足,表情神态,听着他们不够专业却足以让人过瘾的唱腔,早不知道美成什么样了。“姥姥门前看大戏”,大约就是这样吧。
受家乡人的熏陶,儿时的我也能学唱几句。虽然没有把吕剧看作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但是我仍喜欢沉浸在这一句句悠扬的唱腔里,不愿出来。家乡的戏台也为我提供了表演的机会。二姥爷生前是戏台上的二胡手,所以有时会通融管事的人让我上去唱一个。时间久了,大家倒也挺希望我上的,不是因为我唱的就是好,而是因为我是所有表演者中最小的一个。每当我上台时,台下的观众就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现在的我很难相信自己曾有过那样不怯场的时候。那时的我只顾放开声音跟着伴奏唱,摆弄着从戏台上学来的一招一式。一曲过后,台下叫好连连,我呢,就欢喜的鞠个躬,蹦下台去。
等到我大了一点,跟随父母到了新的环境,也很少回老家了,各色流行歌曲渐渐占据了我的视线,我也不再热衷于吕剧了。看到姥姥听吕剧也不屑一顾,自己换台听歌去了。那时的我,并不懂恋旧是一种多么美好的遐想。
每个忙碌的星期六,不管有多忙,姥爷都会挤出一晚上的时间听戏。这天,星期六,我们回家看望姥姥姥爷,我记得是照例唱戏的日子,可是姥爷以为现在的我和几年前一样,早就不喜欢吕剧了。我想我不愿错过这个和姥爷在一起的机会。于是穿好外套,夹上凳子,随姥爷一起出了门。姥爷一愣说:“你不是不去吗?”“我又想去了,不行吗?”我说。“好,去吧。”
老屋还像十年前一样,挤满了看戏的人,东家长西家短,不经意间,邻里感情又加深了。我搬着凳子坐在前排。台上的是一位在家乡小有名气的唱手。音响使她的声音让我听起来震耳欲聋,但我却仔细听着,生怕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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