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续编
睡梦中,凡卡被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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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个鹰爪般的巴掌扫过来,之后就是重重的一阵踹。“啊!”老板将凡卡拽起,一头将他推向鞋柜——“哄——”柜子倒了,大头皮鞋、厚底皮靴、木底便鞋,全向凡卡砸来,砸中头的凡卡立刻昏倒了。
老板仍叫骂不绝:“死小兔崽子!装死?哼!我儿子哭了也不摇摇篮?!混账!睡觉?别以为圣诞节就有理由好吃懒做?你吃我的穿我的,就得给我做奴隶!”说完,不由分说就扯起凡卡,拿皮带“噼啪——噼啪”地抽了起来……
下午,又下起了雪,邮车中缩着一个醉醺醺的邮差,他一边喝酒,一边抱怨这鬼天气。
他打开了凡卡塞进信的邮箱,读起了信封上的信:“乡下——爷爷收——康斯坦丁——玛卡里奇!”仔细看看,又生气地嘟哝道:“哪个笨蛋!地名都不会写!写个“乡下”,去死吧!”说着就将信扔了。
却说老板娘去买菜,无意中发现了那宝贵的信,想一脚踢到一边,却注意到了人名:“康斯坦丁。玛卡里奇!这不是凡卡的爷爷吗?小兔崽子!”她将信立刻交给了老板。
“妈的!”看完信的老板暴跳如雷,“吃我的穿我的,还找他那老不死的老头告状!”说完就将刚苏醒的凡卡痛打一顿,并说:“给我去郊外买西瓜去!”凡卡呆住了:大冬天哪有西瓜?老板给了他一个布袋,二话不说就将穿着衬衫的凡卡踢了出去。
一天后,凡卡仍没回来,老板对伙计说:“走,找那袋子去。”
走了一会,路中央出现了一个冻僵的躯体,伙计吓了一跳,老板蹲下来,捡起布袋,走了。
寒风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