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疏狂,让我记住你
夕阳西下,染红一片晚霞,乌鸦鸣叫之声回荡在庄严凄寂的空气中,低矮幽暗的监牢里,两名差役抬着你的尸体缓步走出,你那花白的须髯被风一吹,还是那么有活力,你从容而欣慰的面容,使你此生最幸福的表情,因为你解脱了,你的灵魂找寻到了那极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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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走了,什么物质东西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你那放浪不羁、敢于向批判儒家正统思想的精神,更应该是性格。
记得我第一次认识你是当我看见你的一首诗时,尤其“年来寂寞从人谩,只有疏狂一老身”这句让我真正要去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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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嘉靖时期的小人如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长了一茬,你在入仕为官的二十多年中,君是昏君、臣是庸臣,政坛上生气凋敝、乏善可陈。你是少数清醒的读书人之一,你讥笑那些把高官当神仙的人。你便开始探寻你的真理。
在多年的道德探寻后你终于发现了“菩萨道”的美妙,既可救心、亦可救世。于是,你便自负地吟唱“欲见观音今如是,莲花原属似花人”。你弃官皈依佛门,并以观音自居,在那些士大夫眼里,你背叛了皇帝。你批判孔子“千古以前无孔子,终不得为人乎?”可谓一针见血。
你与张居正、海瑞、戚继光应该是那一时代最负盛名的四大人物。张居正推行“万历新政”,人称其为“中兴之臣”;海瑞也两袖清风、断案如神;戚继光更不用说了。你评价张居正“宰相之杰” 、海瑞为“万年青草”,因为你认为海瑞不过以人格取胜,生命如草可以万年长青,但绝不是国家中流砥柱般的栋梁。你不像他们那样以事功影响后世或用道德影响士林,但你那叛逆和追求本真的精神,却是晚明思想界的一盏明灯。
《明史》中张居正、海瑞等都有列传,而你,李贽,只在他人的条目中附上数语以示交代,可见皇室操纵的史家,对你这位狂人,连贬损几句的兴趣也没有。
以七十五岁疏狂之身在狱中用剃刀自杀,表明了你与流俗抗争到底的决心。
望着西边那欲颓之日,不觉想起李白那句诗:“古来圣贤皆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