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地生活
人生的方式有许多种。它们之中有“凄凄惨惨凄凄”的易安风范,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元亮心态。在我看来,真正的诗意却不在两情之长久,不在良辰和美景之中。真正的生活,是博击于“滚滚长江东逝水”之中,真正的诗意,是相随于“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人生豪迈。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豪迈的人能在最广阔的舞台上品味人生的百态,在最高耸的山峰吟出人生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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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人生遭遇康装和平坦,豪迈之人能舒舒服服,畅畅快快地吟上一句些许狂妄的诗。这实在不失为一种享受。中国人喜欢内敛与含蓄,但是,正是有了这些“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的豪迈之人,中国人的人格才更加健全,更像一个真实的血性汉子,而不是只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悲情女子。豪放的诗人填补了人性的残缺。同样,置身于这个苍良温俭让的仁义社会里,我们也应当有自己豪放的一面来释放压抑的青春活力。与其日日如履薄冰地做一个谦谦君子,吾宁可勇敢地做一个豪放之人,自我欣赏自己的容颜,“如蓬花般开落”。豪放是我们生活的本性。
“一蓑烟雨任平生”豪放地生活,可以直面惊涛骇浪,可以“直挂云帆济沧海”而不担心没途的狂风巨浪,烈日灼阳。豪迈的态度有如无底之洞,任由伤害。苏子被贬,在黄州的赤壁上咏出了不朽的前后《赤壁赋》和《念奴娇、赤壁怀古》。脱去沉重的官衣,豪放之人在一叶扁舟之中“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李白被滴,放下了官场的是是非非,放下功名的他更像是那个仗剑出游的侠客。神州大地因有了李白一人而不觉寂寞,中国历史因有了李白,才会好大喜的皇帝们之间和忠臣烈女之间,兀得突出了一个真正的人。他不怕挫折,不怕伤害。一个天才不能在安邦定国的尘土间得志,就在天女老的仙山之上鸟瞰那荒凉的世界。既使没有长长的谥号,他用自己的`豪气抒写了一个时代的历史。“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脱,三分啸成剑气空和一吐,就半个盛唐。”豪放地生活是平息生活中风浪的最佳方式。既使是“都笑作者痴”我们也可以回以一句“谁解其中味。”个人的成就与价值,并不由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评定。“躲进小楼成一体,管他春夏与秋冬”让人们用豪气安抚我们的内心,等待历史一个公正的回答。
豪放是人生的本性,是人对汹涌暗流的人生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