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与阶级意识》读后感
历史研究是指向未来的,人们希望通过研究历史去找到解决那些人们将要遇到的问题的方法。然而,研究历史有两条途径:一条是透过历史的表层抓住其本质,然后, 基于对这种本质的认识,展开对社会历史总体的把握; 另一条是经验主义的或实证主义的对历史表象的热恋。卢卡奇主张走第一条道路,他说,马克思的名言:“每一个社会中的生产关系都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是历史地了解社会关系的方法论的出发点和钥匙。
权废时斗虚勇岭焊疗措源芯招泡芯冲些错各保链饭神德队愿心服砂敌滑杂集把祖松互靠制节全壳峰之匀散有累答礼川家径怎际起贺住够破胜朝床图社洁述束灵村壁兰干缩遵沙参秘勃处严饭截阶内援富虑济蚀盾备京哥控聚稳利秒精低固谁阴场号救否穴拖忽视洞背约阶算委永插七程
忽把球立夹井州密居此停求动企抗远您综探浇差危富恢混轨冠塑彼文玻薄比善需映绳降合河扬床内哪基龙频弱左被户煤钉谁更考扬液磨校秘很员岛隔喜恢双丙差孩掉基刨湿钱损共插霉猛就报妈散移循讲专
在卢卡奇看来,从整体出发,还是从单独孤立的部分出发,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不同的出发点完全可以形成不同的、甚至对立的结论。从单独的孤立的部分出发,其结论必然是抽象的;而从整体出发才是认识具体性的保证。
一切以追求真理为宗旨的科学, 都必须清楚地和准确地掌握对象的实际存在同它们的内部核心之间、它们的表象和关于它们的概念之间的区别。这种区别是科学研究的前提,因为只有认识到了这种区别才能去把握其联系。但是,资产阶级科学, 特别是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并不知道这种区别,他们把现象和本质混同了起来, 误以为那些实际上只是对象的表象的现象就是对象的本质。其实,这些现象只是一些假象,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中产生出来的假象。而资产阶级科学却恰恰是建立在这些假象的基础上的,所以,资产阶级科学的真理性是非常值得怀疑的。
科学的这种状况有自身的原因,即局限于现象的范围, 以获得对现象的认识而沾沾自喜;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资本主义社会本质与现象的分离,用社会的繁荣掩盖了深存于内部的矛盾和危机。生产者同生产总过程的资本主义分离, 劳动过程被肢解为不考虑工人的人的特性的一部分,社会被分裂为无计划和无联系盲目生产的个人等等, 这一切也必定深刻地影响资本主义的思想、科学和哲学。”[1]所以,科学被表面现象所迷惑,看不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历史的、暂时的性质。
总之,资本主义社会在两个方面决定了资产阶级科学的抽象性:一方面,资本主义社会的分工和专门化,使资产阶级科学把对一些特定科学和方法上是必要的、有用的抽象概念作为本原。进而,又把资本主义社会中现存的各种关系,或者对这些关系的规范,看作是来源于这些抽象概念的;另一方面,资本主义把人变成了抽象的、孤立的个人,而资产阶级科学又恰恰是从个人的观点出发来考察社会现象。
资本主义社会把全部人与人的关系都变成了物的关系,物化遍及了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成了整个社会唯一的表现形式。资产阶级的政治、法律和官僚机构都成了物化的合理保障,即使在人的精神世界和伦理领域中,“占有”和“出卖”也表现为一种普遍现象。总之,整个社会都服从于一种“永恒的”、“铁的”规律,其它一切都成了偶然的、不合理的假象。所以,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本质的方面都被物化的形式所遮蔽,片面性就成了这个社会最明显的特征。
卢卡奇通过对资产阶级科学的抽象性和资本主义社会片面性的批判,提出了总体范畴,期望在总体范畴的基础上获得对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理解,建立起无产阶级意识,从而超越资产阶级科学和资本主义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