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劳动的样子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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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她走进了她的菜园子。
在我闲逛时,她在侍弄她的宝贝蔬菜。待我闲逛了一周,我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静静地对着每一株菜发呆,当我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时,我便不由地仔细端详起她。
此刻,她正弯着腰栽种一棵小菜苗,夕阳西下,金黄的余晖涂抹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她的动作很利索,全然不像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她总可以凭借丰富的经验评估每一株菜。
此刻,我觉得她劳作的样子真美。虽身体已微微佝偻,
当她在摘好蔬菜,她便提起袋子向艾叶丛中走去。她没有说话,只是另取一个袋子蹲下,撸起袖子,再一次投入到她的工作中,她的动作特别娴熟,时间很短,不久袋子里就装满了艾叶。
我站起身来,拍拍裤子,向她走去。
她知道我来了,冲我笑了笑,又收回注意力。那段时间很长,我大概待了一个小时,却丝毫未察觉到时间正在悄然逝去。
我记得那天她摘了很多艾叶。那天下午,她又独自洗净了艾叶,放到高压锅里压了许久。
我想,她之所以美,是因为专注。
也许,多年以后,等我想起来她时,她在菜园子里采摘的样子、在桌前和面的身影,就会情不自禁地在我眼前浮现。也许,经过时光和记忆的渲染,我会觉得她——我的奶奶,样子会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