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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你等着吧

时间: 2019-08-30 | 投稿

刚放下书包,颜唏就来到我的桌前,嚣张的摘下我的耳塞,说,你想不想去广州?我们一起去!

周围的同学惊讶的看着我们,我敢保证,他们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发应就是班上的两个才子佳人相约私奔了。在这种场合下说这种只有我俩才能听懂的话,被误解也是难免的,但是这种误解似乎太不正常了,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我没有本事拿到车票。

看着她失望的回到自己的坐位后,有说不出的难过涌上来。广州,我何尝不想到达?那里可载着我的梦想,想要去抓住,伸手过去才发现它在我够不着的地方。我能给颜唏她想要的答案吗?

就像站在某个拥挤的码头,想要渡到彼岸却找不到能把自己带走船只,最后被遗弃在苍凉的夜色中,像个找不到路的孩子,那么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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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自信,因为那么多个夜里,我在灯下摊开一张白纸,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那么多个夜里因为写不出文字,我躁动得像个疯子,夜深了还抱着篮球到街头的球场去挑战影子,拼得一败涂地的时候,就躺在冰冷的地上大骂午夜悲哀的城市。那么多个早晨醒来,感觉手脚酸麻,这才发现趴在桌上寝了一宿,整张白纸被压得变了形,皱成一排排干净的文字,我却不认得它。

这些时候,我最想做的就是发条短信给颜唏,告诉她,我是没有本事去参加比赛的。只可惜颜唏不用手机,半夜三更的我不敢打电话到她家里。

就在信心不知退缩到哪个黑暗的角落的时候,模拟考试的成绩颁布了。我再次感到绝望,绝望到心痛。我拿着赫然写着63分的试卷放到颜唏的桌上。她看了一眼总分,似乎不敢置信,翻过来看作文,总分数像是听到了教官的命令,在这里按高矮秩序重新站好了军姿。

我知道我就是它们的教官,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喊过口令。

颜唏抬头望我,从她空洞的眼神中我发现,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梦到浅水边,梦到深渊处;梦到阳光下,梦到寒冬里;梦到希望,梦到悲伤;梦到醒来,已哭泣得不成人样。

黄昏,我和颜唏坐在教学楼楼顶。我落寞的抽着烟,她安静地嚼着‘绿箭’。鸽子三五成群的相继归去,灯光自觉的照亮着黑暗的角落。我突然觉得,落日在此显得十分的孤单 ,它逃避不了夜的驱逐,躲不过明天的召唤。它,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走着,顾不了人们口口声声说什么世界末日。它看似那么胆小,其实一生顽强。

我问颜唏,稿子写得怎么样了?她从书包里取出几页纸递给我,没有回我的话。

我翻阅着。清秀的字铺满了这几张纸,文采华丽,找不到80后的忧伤。还没有看完,颜唏就问我,你真的不想去吗?

我知道是逃避不了这个问题的,可它还是来得早了一点,毕竟我还没有更好的答案。

我轻轻地说,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无从下笔,而且我根本就不可能能通过初赛。声音小得可怜,颜唏却还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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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不去试试就知道不能通过?难道我就肯定能通过吗?都还没开始你就怕得要死,怎么那么懦弱啊!

颜唏一定很生气,因为她的声音吓着了我。

懦弱,这个词象把锤子,猛敲着我,痛遍全身,直达心里。我懦弱?我真的懦弱?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对文字极度痴迷的我面对着高考的压力,都从来没有说过要放弃。许多同学问我高考怎么办,我还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怕什么?高考又不会吃人。其实,我早就做好了抱着文字等死的打算。

那个时候的我放弃了自己的至爱?那个时候的我懦弱?那个时候的我是何等的坚定自己的信念。

在我的生活中从来就不会出现像懦弱这么不成器的字眼,而今天的我只因为搁浅了自信硬是被这丫头推去和它们排队。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哀。

不就是个作文大赛吗?值得你把我说得这么窝囊?曾经写的几十篇文章是吃素的?随便挑篇寄去行不?我大声说完,转眼去看颜唏。

颜唏正惊讶的看着我,一秒,两秒,三秒…突然,她无声的笑了,笑得泪花布满了眼眶。一眨眼,它高兴的落地,这时,我闻到了泪水的味道。

我昂望这城市的上空,月亮已带着大部队点缀了寂寞的夜空。我深吸一口烟,熟练的吐出一圈圈烟雾。想让它套住些什么,却没升多高就随风而逝了。

这般脆弱,却还要去拼搏,即使散失在空中,风里也弥漫着它的气息。

我在心底默念:上海,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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