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回忆
“噼——啪!”
铁衣架滑过空中,风速“9”级,与我的屁股肉亲吻了一下。浓度高达99%的血液连绵不断地流到地板上,椅子上,它顺着骨印'滴哒滴哒”地往下流,好似水龙头未拧紧。
“你……我该怎么说你呢!在外头练习多年的书法,得到的回报却是这样,你好意思吗!”气愤的老爸似乎头上顶着爆竹,稍不留神就会被引爆。“有什么大不了的,比我差的人还有成千上万呢!”我小声地回着嘴,心里还有个小人,理直气壮地反驳:横什么!就以打人这件事来说,你侵犯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中的一项规定,不允许打未成年人!看我不把你告了!
可老爸似乎拥有了全世界最高级的读心术,一下把我的内心世界给翻了个无底洞,这下,他更加生气了。
许久,他才从“火堆”里走了出来,我也是“负伤累累”——哪怕睡觉也很痛(是日本鬼子被绞刑时的痛苦100倍),人仿佛是在“急救室”里,快要“昏迷不醒”了。
还有一次,爸爸去安徽出差,妈妈成了我的“全职保姆”。我干啥她都得盯着我。
当我在学校里得知英语没考上优秀,我的心头一阵惶恐,想:这下惨了,回去怎么跟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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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回到家,妈妈就问我英语的分数,我支支吾吾地回答了。说时迟那时快,妈妈一拍桌子,怒吼道:“平时你都学什么了!”我心情也不好,又有些不服气,便回了嘴。于是,妈妈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轮起衣架(被我俗称混世魔杖),朝着我无辜的小屁屁一顿狂揍。我的眼泪快哭干了,身体许多处也被误伤,一道道红印子触目惊心,就像用油在我身上涂了一层后,再用打火机“烤”成的。
第二天,老爸归家,见我伤痕累累,便向老妈问清了情况。随后,他径直走向阳台,取下所有铁衣架,(包括几把被打残的衣架)双手紧握,朝箱子里一扔。
呯——啪!
这声音震耳欲聋——不是我的屁股被打的声音,而是铁衣架被“可回收”了。他又回头看看一脸倔强、委屈的我,叹道:“你还是要自己长大的。”
躯体上的红印子估计要许久时间可以消除,可心中的红印子被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头,经久不散。好在,衣架没了,威胁我生命的生化武器也没了。渐渐长大的我,也慢慢懂得了爸爸的那句“你终究还是要自己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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