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的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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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像一个喜怒无常的孩子,前天还是晴空万里,而今天,确是格外沉重。天空仿佛是一块巨大灰色的布,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清明的雨仿佛自古以来给人的感觉便是沉重。我们的脚步也是沉重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爷爷的坟前。5年前,病魔夺走了爷爷的生命。爷爷的墓边上,围着大片的油菜花。爷爷,您应该很喜欢吧!
恍惚间,爷爷的身影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时候,我闹着要吃肚肺汤,爷爷订了新鲜的回来,自己洗。他佝偻着身子,将盆刷干净。为了让肺里的血洗净,他借来水管,往肺里灌水。又拿出针在肺上扎了许多小洞眼,让水流出。他扎的很仔细,不是闭着眼睛瞎戳一通,而是看好了,扎下去,就好像他有尺子在帮助他似的,水从洞里慢慢流出来。爷爷说慢工出细活,他拿张板凳在边上慢慢地等,等到每个孔里都流出清水了,才关上水龙头,将猪杂碎切碎,放上佐料。
奶奶说,就放在煤气灶上烧吧。爷爷却不同意,他支起煤炉,跟武汉的许多老人一样,小火慢炖。他拿来一把蒲扇,一张板凳,坐在炉边,轻轻地扇着炉子,等到锅里咕咚咕咚响的时候,美味成熟了,香味也迫不及待的钻出了锅。爷爷揭开锅,眯着眼睛,拿着筷子,在锅中寻找着佐料,将它们捡出来扔掉——他知道我有时会误食到这些东西。他拿着筷子,在乳白色的雾气中寻找着,葱和姜很容易被夹出来,而蒜被火煨了那么久,早就像少女的皮肤吹弹即破了。爷爷那双被时间磨损的粗糙不堪的手收握着筷子,嘴里不停地吹着气,不让热腾腾的雾气遮挡了他的视线。终于,爷爷在锅中的一隅夹出了蒜,扔进了垃圾箱。晚饭,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碗浓香四溢的肚肺汤,是用心做出来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便再也尝不到这样美味的肚肺汤了……
爷爷的爱似藏在石头中的美玉。他不太善于表达,他总是把他的爱藏得很深,年幼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当我呆呆地面对着已成一条直线的心跳仪时,我才发现,那个在半夜为我买空调,帮我“背黑锅”的爷爷,是如此的爱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唉!我竟没有陪伴着爷爷度过他最后的时光!
坟前的火苗一跳一跳,像是一颗颗坠落的星星。爷爷,愿您在天堂过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