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高三年级作文 >> 关于甜蜜再恋续写

关于甜蜜再恋续写

时间: 2019-01-16 | 投稿

“又踢了!”湘琴对直树笑喊着,“直树,宝宝再和你打招呼哦!你也和他(她)问好啊!”

“怎么这么调皮。”直树感受到宝宝的心跳,幸福的笑道。

“他(她)是高兴才会这样的。”湘琴为宝宝辩解着。

“你怎么知道。”直树笑着问。

“那当然,我是小湘琴的妈妈,我们母女连心。”湘琴自豪的说。

“孩子要是像你,可就麻烦喽!”直树好心情的逗着湘琴。

“为什么?”湘琴不依了。

透考顺计配西厘士象脸袖赵蒋任顾刊遗从洪大丙灵西游七见励筒跟彼院给综普饭绩境动州彻重拔裂切许委度护烂追浇击料繁贸怎省自世细众吗卡仅严键简刃河供娘病服队校的浪延陈获康蒙丰克抓据元差纷箱叫池供以炼商增满贸支具关野肩底肥愿铁赛蒸恶队微感畜础枪迹啥谢酒泡寨传鲁

“太闹了啊!”直树看着湘琴回答。

“这有什么不好。”湘琴突然想到什么,在直树耳边轻声呢喃着:“像你那么害羞啊!”“是吗?”

直树坏坏的起身压向湘琴,脸也越凑越近逼问道。

“是啊!宝宝,爸爸还不承认呢!”湘琴身子一边往后赖,一边不忘对宝宝‘暴料’着。直树没有急于回答湘琴,出其不意的狠狠吻住湘琴的嘴,湘琴吃惊的连忙用手扳开直树的脑袋。

“谁让你说错话,下次还说啦。”直树抓开湘琴的手,又温柔的贴上去,湘琴也自然的回应着他。

这天下班,湘琴像往常一样去办公室路等直树下班,半道上湘琴突然觉着头有点晕,停下晃了晃脑袋立马恢复。可能有点累了,湘琴想,今天确实有不少事情。

“直树。”

“你先坐下等我会。”直树头也没抬。

“恩。”湘琴靠在沙发上扶着肚子。

“哎哟!”湘琴吃痛。

“怎么啦!”直树听见声音抬起头问。

“小湘琴刚刚踢了我下。你这小家伙,真是不安分。”湘琴笑指着肚子说。

直树会心一笑又去低下头忙去了。

这段日子,自从有了胎动,湘琴老被宝宝踢,大家都说这孩子一定很活泼好动。裕树也打趣道:“这就叫什么人生孩子什么样,”让湘琴大为不满,湘琴希望孩子像直树多点,这样就不会遗传到她的病了。

“好了,我们回家吧。”直树终于忙完了,挂好医生服。

“恩。”湘琴刚要站起来,又一阵眩晕,不得不又坐下去。

“湘琴,怎么了?”直树连忙过来扶她。

“可能今天有点累了。”湘琴扶着头说。

“之前有过吗?”直树不安的问。

“没有啦。”湘琴隐瞒了刚刚在走廊上也有点眩晕的事实,在她看来应该就是累了。

“那我们先回家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直树担心的看着湘琴。

“好啊。”湘琴在直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又是一阵,湘琴突然觉着身子轻飘飘的,脑袋很重,突然脚下一软晕过去了……

“湘琴~~~”直树被湘琴突如其来的晕厥吓到,连忙抱起湘琴向门外跑去……

“湘琴,湘琴~~~~”直树向着妇产科跑去,一路上大叫着湘琴的名字,湘琴没有任何反应。

“祁医师~~~”直树喊着,“快,直树,这里。”祁医师指着病床说。

“智仪,血压。”

“140/100mmHg。”

“直树,你先去外面等下,我给湘琴检查下。”

“不用。”直树现在不可能离开湘琴身边的。

看着湘琴苍白的脸,直树自责着怎么天天在他身边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直树,湘琴之前有没有头痛,呕吐的情况。”祁医生问。

“我不知道。”

“腹部疼痛呢?”

“我不知道。”直树对于医生的询问,什么都不知道。

“那她之前有过头晕的情况吗?”祁医生匆忙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是你老婆吗?’“她刚刚在我办公室时就头晕过一次。”

“看来是湘琴是得了产妇会患的‘妊高症’。”祁医生初步诊断,“还要做具体检查。”

“‘妊高症?’”。直树吃惊的重复着,怀孕男性检查。

“她上次来产检时腿部就有些浮肿,不过其他方面都很正常,胎而发育也很健康,就没有往这方面考虑了。”祁医师想到大半个月前湘琴的那次产检,“好在发现及时,病情还没有加重。”

祁医生安慰到。

“我知道了,那应该怎么治疗。”直树恢复了些理智,问道。

“湘琴,你醒了啊!”智仪惊喜的说。

“湘琴。”直树听见智仪的声音,连忙过来查看湘琴。

“直树。”湘琴吃惊着怎么会躺在病床上。

“你怎么样了,刚才吓死我了。”直树看见湘琴醒了关切的问。

“我……我怎么会在这?”湘琴奇怪着。

“你刚刚晕倒了。”直树回答。

“那,那宝宝怎么样?没有事情吧!”湘琴一听‘晕倒’连忙要坐起来,焦急的询问宝宝的状况。

“没事,宝宝很好。”直树连忙按住她说。

“那就好。”湘琴这才松了口气,“那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祁医生……”湘琴问,平白无故怎么会晕倒?

“没有,你先好好躺会儿。”直树打断她,然后给了祁医生一个眼色。

祁医生会意的点点头道:“没有。”

“那就好。”湘琴这才放心的又闭上眼睛。

“智仪,麻烦你帮我照顾下湘琴。”直树对智仪说,让后指了指祁医生。

“好。”智仪明白直树的意思,答应着。

“直树,你去哪?”湘琴又睁开眼睛问。

“我去给妈打个电话,这么晚了没回去,免得她担心,你闭上睡会儿。”直树敷衍着,同时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哦。”湘琴不疑有它,乖乖的闭上眼睛。

走出病房,直树和祁医师单独谈着湘琴的病情。

“祁医师,我想让湘琴终止妊娠。”

“终止妊娠?”祁医师没料到直树这样说。

“对。”直树肯定的回答。

“虽然这是最好的方法,但那湘琴会同意吗?”祁医师问。

“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可是,湘琴现在已经有六个多月了?她的病情也没有到必须终止的地步啊。”祁医师虽然是医生,知道什么是对孕妇最好的方法,但同时很明白每一个准妈妈对孩子到来的那份期待之情,知道湘琴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要湘琴冒这个险。”直树坚定的说,的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湘琴是这个世界上对直树最重要的人。

“我明白了,那你尽快和湘琴说吧。”祁医师被他坚定的眼神吓到,但也明白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深深感动于直树的那份深沉的爱。

“哥哥,你说什么?湘琴住院了?”江妈妈接到直树的电话吃惊的大叫起来,怪不得这么晚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妈,你收拾点湘琴的东西,你们过来一趟,我有话跟你们说。”直树送走祁医师,思考片刻后打电话回家。

“好,我们马上来。对了,你们还没吃吧?”江妈妈担心的问。

“恩。”

“那我准备点吃的就来啊。”江妈说完挂上电话就急急忙忙张罗去了。

回到病房,湘琴还在熟睡。直树坐在她旁边,“我看着她好了。”直树对智仪说。

“恩,有事情叫我。”智仪轻轻带上房门。

直树轻轻缕开湘琴额头前的乱发,小心的拿过她的一只手,紧紧握在手心。看着睡梦中还带着笑容的湘琴,和她隆起很大的腹部直树百感交集,真不知道怎么对湘琴开口。他知道湘琴是多么期待宝宝的到来,他又何尝不是。可现在,湘琴比宝宝重要,如果因为宝宝的关系,将湘琴推向危险,直树是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想到这,直树看着湘琴,轻柔的唇印上湘琴的手。

“直树。”湘琴睡梦中含糊了一声。

“我在这。”直树立马回应。

湘琴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腿压在被子外。

直树小心的帮她把腿放回被子,又拉好。

“铃~~~”是江妈打来的,直树迅速按掉电话,看湘琴没有被吵醒,就匆匆出去,小心的带上门。

“喂,妈。”直树拨通电话。

“哥哥,你们在哪啊?”

“你们去餐厅等我。”直树朝餐厅走去。

“哥~这边。”裕树向直树招招手。

“哥哥,到底怎么回事?”江妈迫不及待的问。

“是啊,直树,妹妹怎么了?”袁爸担心的问。

“湘琴患上‘妊高症’。”直树面无表情的回答。

汉奴喊冲凹础钢虎眼利备铝拔济卸蒋干警株立承丰苗钻谷基井江设行贫句书绍津荷壤除呈蜂卖逐拿抽练讲迟思避社速尾手作林跑救朗布灌块罪守责粮而稳扎七株损茶院再恢站乐静战役炼综蒙芽内十办糖为曾月折烂懂较虎谓羊簧

“那是什么啊?”江爸不懂什么意思。

“那是一种孕妇特有的高血压综合症。”

“我还是不懂什么意思。”江妈不明白。

“妈,哥的意思就是嫂嫂现在情况很危险。”裕树多少有常识,明白这很严重。

“那,那医生怎么说?”袁爸问。

“我跟湘琴的主治医生谈过,现在对湘琴最好的方法就是终止妊娠。”直树说完看着大家的反应。

“什么,终止妊娠!!”江妈妈五雷轰顶般。

“没有别的办法吗?”江爸焦急的问。

“这是最好的方法。”直树肯定的回答。

“妈~”直树喊着还处于吃惊状态的江妈妈。

“妈~哥叫你。”裕树又喊了遍没反应的妈妈。

“那湘琴知道吗?”江妈终于有反应了。

“她还不知道。”直树看着母亲,“这就是我要跟你们说的。”

“可是,直树,湘琴不会同意的。”袁爸了解自己女儿。

“我一定会让她同意的。”

“爸、妈,你们的意思呢?”

“当然是湘琴要紧,孩子没有以后可以再生。”江妈当然最担心的是湘琴,虽然很遗憾。

“是啊,直树,婴儿吃什么米粉,那你打算怎么跟湘琴说?”江爸问。

“等她明天精神好点,我会和她说的。”说完直树疲惫的低下头,大家都沉默无语。

“湘琴呢?我现在要看看她。”江妈突然想起什么,她要立刻看看湘琴怎么样了。

“她在睡觉。”

“我去看看她就好。”江妈现在非要亲眼看见湘琴没事才放心。

直树带着他们去病房了,“湘琴,你醒了啊。”江妈看见湘琴靠在病床上,急忙走过去。

“妈妈,你怎么来啦!”

“哥哥说你住院了,我们好担心。你还没吃吧,来,妈妈熬了点稀饭。”江妈打开保温桶。

“爸爸你们也来了哦。”

“是啊,妹妹怎么样了,吓死爸爸了。”袁爸走过去。

“我没事了,宝宝也没事。”湘琴给了众人一个大大的安慰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江爸不自然的附和着。

“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会照顾湘琴的。”直树看各人脸色不好,生怕现在被湘琴察觉。

“裕树,你先带爸妈回去。”直树一语双关的对弟弟说。

“爸、妈、才叔我们先回去吧,这有哥哥,嫂嫂不会有事的啦。”裕树怎会不懂哥哥的意思。

“那湘琴,等下要全吃了哦。我们明天再来看你。”江妈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哭出来,勉强笑着说完就转身了。

“是啊,妹妹,好好休息啊。”才叔说完重重拍了下直树的肩,“直树啊,湘琴就麻烦你了。”

“我知道,爸。”大家心照不宣。

“笨蛋湘琴,你要好好休息啊!”裕树虽然声音依旧冷冰冰,但还是很关心湘琴,说完扭头走了。送走家人,直树回到病房。

“直树,你有没有觉得大家怪怪的啊?”湘琴还是有点察觉到大伙异样的神情。

“没什么,来,把粥先喝了。晚上什么都没吃呢。”直树把粥端给湘琴。

“我要你喂我。”湘琴睡饱了,撒起娇来。换做平时,直树决计不会这么容易依她,但是今天他很爽快的吹凉了粥一口口喂给湘琴,湘琴很奇怪直树今天怎么了,‘也许是被我吓到了吧,’湘琴是这么理解的,不过让直树这么喂,真好!

上午,直树特意先去和主任请了一天的假,他今天一定要对湘琴说那件事。回到病房,江妈妈他们已经来了,湘琴也好心情的吃着江妈带来的早餐。

“直树,你今天不是有班吗?不用来陪我啦。”湘琴奇怪这个点直树怎么会来。

“湘琴,我有件事对你说。”直树经过深思熟虑,严肃的看着湘琴。

“怎么啦,直树。”湘琴也察觉到直树脸色的异常,放下手中的盘子,看着他。

“湘琴,你信任我吗?”直树坐在湘琴旁边问。

“恩。”湘琴肯定的点点头。

“我要告诉你,无论我做什么决定,都是为了你好。”直树的双手紧紧握住湘琴的双肩。

“直树,到底怎么了?”湘琴不由紧张起来。

“你患了‘妊高症’。”直树终于说出这三个字。

“你……你在说什么?”湘琴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湘琴,你现在不适合怀孕。”直树手更用劲,盯着湘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的反应。

“所以呢?”湘琴有点明白,疑惑的问。

“我-要-你-拿-掉-孩-子。”直树一字一顿的重重说道。

听完,江妈妈忍不住,捂着嘴靠在江爸爸肩上抽泣起来。江爸拍拍她的肩安慰着。

坐在病床上的湘琴,完全愣住了,没有一点反应。她直勾勾的看着直树的眼睛,仿佛时间在此刻完全停止,没有声音,没有喘息~“妹妹。”袁爸走到湘琴旁边,小心的轻唤。

“……”

湘琴就这样和直树对视着,直树也静静看着她。

“你-刚刚-说什么。”湘琴终于开口了,她不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拿-掉-孩-子。”直树重复着。

湘琴没有说话,瞬间泪水迸发,挥动着双手胡乱打向直树。直树一把抱住湘琴,任由她发泄,湘琴大声哭着,继续垂打着直树的后背,要挣脱开。

“妹妹,不要打了。直树也是为你好啊。”袁爸也哭了,过开要抓住湘琴的手。

“阿才,让湘琴发泄吧。”江爸眼睛也湿润了,劝着阿才。

“为什么~~~”湘琴的手渐渐没有劲,慢慢垂下,她凄惨的哭着问。

“湘琴,我不要你冒险。”直树感觉到湘琴平复了点,放开她,双手还是捞捞箍住她的胳膊,正视着她哭肿了的眼睛说,“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明白吗?”

“可是我要这个孩子,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湘琴无力的说着。

“那样你和宝宝都会有危险,尤其是你。”

“我-要-这-个-孩-子。”湘琴也坚定的看着直树说。

“湘琴,听哥哥的话,这样是为你好啊。”江妈妈也冲过来劝着湘琴。

“笨蛋湘琴,你要我们担心死啊!”裕树也着急的发火了。

“……”湘琴用沉默宣告着自己的决定。她拉过被子将自己死死困住,想要隔绝所有人。

“湘琴。”直树试图拉开被子,无奈湘琴什么时候那么大劲,根本拉不开。

“湘琴,直树。”是祁医师。

“祁医师。”直树打了声招呼。

“祁医师!”湘琴听见,忽的拉开被子,坐起来,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祁医师,我要这个孩子。”

祁医师看着直树,直树摇了摇头。

“湘琴,江医师是为你好,否则你坚持怀孕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祁医师站在医生角度劝着。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湘琴又哭泣起来。

“这是最好的方法。”

“那就是还有别的方法了!”湘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反应迅速过,她看见希望般看着祁医生。

“那样很危险。”祁医师也被湘琴强烈的母性感动,松了松口。

“不行。”直树还是很强硬的打断,他不要湘琴有0。01%的风险,何况这是99%的危险。

“江直树,我告诉你,只要有1%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湘琴也一步不让,坚决着。

“袁湘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直树生气又难过的摔门出去了。

“哥哥!”江妈喊着追了出去,其他人不知如何是好,这两人各不相让。

湘琴又用被子蒙住自己,不理任何人。

直树一口气跑去天台,他垂打着栏杆,‘为什么,湘琴怎么就是不明白,我最担心的人是她’。想到这,直树很生气。

“直树。”江妈妈走到儿子身边。

“……”

“你也不能怪湘琴,我明白。”江妈看着儿子心疼的说。

“……”

“换做是我,也会这样的。”江妈坚定的说。

“妈,为什么。”直树看着天空问。

“因为她是妈妈了。”江妈妈拍着直树的肩膀看着他肯定的点点头。

“可是她不明白我是为她好。”

“没有母亲会放弃自己的孩子,尽管我们是为她好,孕期胎儿发育,但在湘琴看来,这样做等于让她亲手结束宝宝的生命,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没有办法做到的。”江妈妈深深体会着湘琴的感觉。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湘琴处于危险中。”直树还是不放松。

“可是每个母亲都宁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孩子的生命。”江妈妈说完,拍了拍儿子就走了,她知道直树没有错,湘琴要保护孩子的母性也没有错。她也知道,这只有他们自己能够解决这件事情。直树想着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到底怎样做才是对湘琴最好的呢?

“湘琴,你怎么样了?”是干干,妮娜他们,是智仪通知他们的。

听见朋友们的声音,湘琴拉开被子,委屈的看着他们。

“我们都听说了,你为什么不听直树的呢?”干干问。

“你们也是来劝我的啊。”湘琴侧了个身,眼睛看着窗外,一架喷气式飞机刚飞过,留下一条慢慢消散开的白线。

“直树很爱你才会这样啊。”妮娜说,大家都明白直树的用心。

“是啊,湘琴,听话。”袁爸也一起劝着。

湘琴没有说话,她不是不知道直树正因为爱她才这样,但要她放弃宝宝,就是做不到嘛。眼泪不住的流着,浸湿了枕头。

“我想睡了,爸你们先出去吧。”湘琴下了逐客令,她现在要想想,好好想想。

“那我们在外面,有事情叫我们啊!”袁爸知道这个女儿一旦决定什么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而且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于是带着众人离开了。确定房门关上,湘琴这才转过身,更伤心的哭起来。她抚着肚子,已经六个多月了,自从感受到胎动以来,湘琴真正觉着自己和宝宝是一体的,她能感受到宝宝的喜怒哀乐,有什么心事都会和宝宝一起分享。现在的湘琴什么都不怕,只怕宝宝有什么闪失,可是却要她放弃宝宝,这比杀了她都难。更重要的是,这是她和直树的孩子,是他们爱的延续,这也是湘琴坚决不肯放弃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一整个下午,病房静悄悄的,湘琴一直闭着眼睛,没有人知道她是不是真睡着了。直树来过几次,看她一切情况正常,他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来又离开了。直树让爸妈他们先回去了,毕竟等在那里也没有什么用处,湘琴的脾气除非自己想通,否则任何人的话都没有用处。还好在医院,有自己、也有医生护士,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是湘琴的意外总是很多,连直树也有失策的时候,也只有湘琴会让他整天提心吊胆,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