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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记叙文的情感问题讲解

作者: qianqiu007 | 时间: 2019-01-21 | 投稿

  作文讲座

  怎样处理记叙文的情感问题

记叙文要求以情感人,情真意切,而我们的作文往往达不到这种境界,往往是情感不真实,流露不自然,虚假突兀,无法打动读者。那么,怎么办呢?笔者认为,可以通过以下几方面的途径来实现。

  一、 要积极设置便于抒发情感所要依托的物

在作文中,为了表达情感的需要,往往要在文中设置某一具体的物,以其为载体,来承载文中人物或作者的情感。这个“物”可以是“动情点”,也可以是其他的东西。如“一把伞”“一件棉衣”“一双鞋”……借物来说事,效果好!

下面是2004年上海市中考优秀作文中的两篇,摘录下来仅供参考揣摩。(作文题目是:“以‘我的视线’为话题”)

记一把蓝色的雨伞我的视线,这么久以来都不得不为一把蓝色的雨伞所牵绊…… 那蓝色,明彻如天空。 小时候的那些下雨天,妈妈总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来学校接我,我的头顶是一片蓝色,肩膀也笼罩于一片蓝色之中,触目所及都是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 后来的一个下雨天,矮小的我抬头和妈妈说话,却发现妈妈的那一半天空是一片阴沉的灰色,风夹杂着雨滴,落入妈妈灰色的天空,妈妈的肩膀湿了,额前的头发也湿了,而我,依旧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 “妈妈,雨伞歪了,”我提醒道,“没有,雨伞没有歪啊。”妈妈轻轻回答,我的视线落在倾斜的伞柄上,“是真的,雨伞歪了。”妈妈固执地说道,“没有,真的没有……” 后来我长大了,不再要妈妈在下雨天接我,那把蓝色的伞在柜子中一年一年地褪色,我曾一度以为我淡忘了它。 或许是巧合,又是一个雨天,又是那把蓝色的伞,伞下是妈妈和我,快和妈妈一样高的我撑着伞。 我的视线那么不自觉地落在了伞柄上,那一幕与小时候的情景混在了一起,妈妈笼罩于一片蓝色的无雨的天空。而我的肩膀湿了,头发也湿了。 “雨伞歪了,”妈妈提醒我,“没有,没有歪啊。”“是真的,雨伞歪了,”妈妈重复道。“妈,真的它没有歪,没有。”伞下是许久的沉默,回头却瞥见晶莹的水珠划过妈妈的脸颊。 那把褪了色的伞,又重现以前明彻如天空的蓝色。 终于明白,这么久以来,妈妈都为我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空,现在,我多想也给妈妈一片快乐的天,即使孟郊说过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于是我的视线便牵绊于那把蓝色的伞,每天深夜在灯下夜战的人是我,每个周末穿梭于补课地点的人是我…… 这一切,都因为那把倾斜的蓝色的伞。 那蓝色,明彻如天空,让我的视线不敢移开,永远都不敢移开。

  〖点评〗本文胜在审题、构思。作者把一个永恒的话题———亲情形象地编入“我的视线”,其审题、取材可谓巧妙新鲜,视线集中的对象———雨伞是本文穿越时空的线索。文章构思时截取这亲情之爱的两极,以母爱和对母亲的爱作为落笔详写的点。这篇考场作文胜在构思—胜在以“雨伞”来承载浓浓的亲情,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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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把故事设定在具体的情境之中

故事的背景,故事发生的特定环境,对于表现情感非常重要。朱自清的《背影》就是把“背影”设在“祖母病逝”“父亲赋闲”这样的祸不单行的大背景下来表现父爱的,文章在淡淡的哀愁中把父爱烘托的愈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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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下面的一篇文章《幸福铃声》认真揣摩在特定的环境中作者对情感的表现。

  三、 叙述描写中要有震撼心灵的美丽瞬间。

叙述描写中如果一味的泛泛而述,一定达不到“情感夺人”的效果,因此要注意精心处理最能表现文章中心的部分。处理好细微之处人物的动作、神态、语言及富有表现力词语的运用,同时必须加进心理活动相映衬或以自己情感相烘托。如《背影》一文,朱自清就选取“望父买橘”这个精彩的瞬间来表现最真挚深沉的父爱。这个片段作者在刻画背影中一方面详写外貌、动作、同时采用聚焦特写的方式来表现父亲买橘子的艰辛,因而父亲爱儿子的挚热情怀就表现的淋漓尽致。文中“我的泪很快流下来了”就非常自然,显得水到渠成。

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叫作幸福 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叫作幸福。那是我的视线所能看到的。我终于知道,其实她一直让我感受着幸福。 ———题记

我的视线,在那一刻,落在了一双手上……母亲送我去学校。我走进电梯,手上拎着一只沉重的大包。可我并未觉得它有多重,也许我是在等待,等待有人为我解脱。母亲匆匆锁好门,跟进了电梯,门合上了。母亲看见我手上的大包连忙接了过去,也许这便是我的等待。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我走出去。身后传来电梯门合上的声音。我回过头: 母亲倾斜着身子,脚步也略带凌乱,她的两只手奋力地抓住大包,手上的筋清晰可见,似乎因为这过重的负荷而愤怒,像要绷断了。她的手不停地交换着位置,仿佛想趁那交换的一瞬缓解压力。几缕发丝像要为她掩饰紧皱的眉头而滑落到了额前,浸湿在汗水中…… “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你管你先走吧。”要我帮你吗?是的,我的确是这样说的,包是我的,而我却问要我帮你吗? 我们来到一条马路前,对面的红灯正一闪一闪,随即跳向了黄灯。 母亲松开了一只拎包的手,她用那只手紧紧握住我,我没握紧她。清晰地,我摸到她手上深深凹进的痕迹,是拎包时留下的吗?我好想问她疼吗?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开口。 来到了校车上,母亲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她把包压在了我边上的座位。我脸侧过去,望向窗外。 她用手为我理着头发,那一刻,我的视线落在了一双手上,黯淡的、粗糙的、疲劳的…… 母亲,何时你的手已沧桑成这样?我终于知道,她没有保留地努力让我感受幸福,在那一刻,我懂了,母亲…… 校车开始缓缓行驶,窗外你的身影渐渐模糊,隐约看见你在对我挥手。 我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你的手上,是清晰的,我看到了幸福……

本文作者牢牢抓住“视线”的落眼点———母亲的手,串连起熟悉、平常,甚至有些细小的生活场景:母亲替“我”拎书包,母亲牵“我”过马路,母亲为“我”拣座位,母亲帮“我”理头发……黯淡、粗糙、疲劳的手背后是绵绵的母爱与作者强烈的幸福感。这是典型的以“动情点”本文的描写也比较细腻,尤其是母亲走出电梯时的一段和“要我帮你吗?是的,我的确是这样说的。

包是我的,而我却问要我帮你吗”这一段内心独白,都不禁令人读来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