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的三种经典写作方法指导
第一种写法:直接写某一次游历的所见所闻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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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简单的写法,也是最常见的写法。例如柳宗元的《至小丘西小石潭记》,是山水游记的典范作品之一,即写某次偶然发现并游历一个小石潭的事。先写发现经过,再写潭水清冽这是最直观的第一印象,自然首先提及;次写潭的构造这是第二印象,这样写完全符合观察顺序和生活逻辑;次写潭中游鱼鱼总是不容易发现的,要仔细看;更因仔细看,才发现它们的动态和静态都是那么可爱,所以多写几笔,其实鱼的可爱并非此时才知道,只是在这荒野之地见到,倍感惊喜而已;次写潭上景物,抒发抑郁忧伤之情触景生情,人之常情,而这个情自然是在那个特定的时空中的人生境遇的折射了;最后写同游者,这是古人的惯例(王安石《游褒禅山记》也是如此),也是对人的尊重,现在一般不这样做了。
通观全文,作者完全是使用一种普通的写法。如果我们仔细想想,也能想到这些,但我们为什么不能写出这样的好文章?除了柳文的文字简洁美妙、感情率真动人外,我想最重要的原因恐怕是我们受到文以载道的思想的影响太深,以为一写文章就是要教训别人,好象不如此就不足道了,就不深刻了。余秋雨的大部分游记散文正是如此,难怪会招来批评。我敢说,柳宗元的文章肯定比余秋雨的更有生命力。其实,写文章就是说话,有话直说比较好,关子卖得太多了,像杨朔的散文,反而不好。有的人说起话来精彩极了,一写起文章反而干巴巴的。事实上,如果把他的话录下来,稍加整理和润色,就是一篇很好的文章。
但如果有人据此以为写文章就完全等于说话,那自然也是错的。因为说话一般是随意的,无序的,东拉西扯的,还可以随时做补充的。写文章决不能这样。请看袁宏道的游记名篇《满井游记》,先写局促一室之内,欲出不得的苦恼,再写至满井后若脱笼之鹄的快乐,然后重点写眼前所见。先写水冰皮始解,波色乍明水能返光,最先引起注意;次写山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目标大,也惹人注目;次写柳条将舒未舒,柔梢披风目标虽小,但在动,同时它在近处;次写麦田浅鬣寸许更近处,故能看得如此清晰;次写游人先景物后人物,颇具匠心;次写风无形的东西,最不易捉摸,到此时方引起注意;最后抒发感想始知郊田之外,未始无春,而城居者未之知也。试问谁讲话能如此层次分明、言简意赅而又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当然,这种分类叙述的方法,也不是他的发明。早在《山海经、南山经》中就有一篇《鹊山》,已经非常熟练地使用这种方法了。事实上,《山海经》中的其他文章也常常是这样的。
现在,我可以给大家口授一个写作提纲了:《洞寨山游记》未去时向往,将去时兴奋,到达后欢呼,然后天气,树木(桂花,茶花,迎春花,茉莉花),草丛,建筑(涌泉亭,1号、2号、3号亭),游人,然后你们的所作所为,然后略抒心情及感想(今天不用上课多好啊,又得浮生半日闲啊,始知郊田之外,未始无春,而城居者未之知也啊,等等)。然后你去看看《泉州晚报》,上面发表的文章也许还不如你的呢!
第二种写法:综合写某几次游历的所见所闻所感。
这是较难的一种写法,也较少见。非二流以上作家一般不敢轻易使用。例如袁宏道的《虎丘》,综合写了六次游历虎丘的经历及感受,给人的印象颇有立体感。尤其是第三段写中秋夜斗歌的精彩场面,决非一次就能凑巧碰上的,例如他最后一次去时就领略不到了歌者闻令来,皆避匿去了。但是这种情况又确实存在,晚明张岱在《虎丘中秋夜》中也有类似的描写。这种写法的难处在于你必须对该景点的大部分情况,包括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都比较了解,并且最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这当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我们游完武夷山回来,还能记住几个山名?更别提什么独特见解了。同理,游过虎丘的人也不计其数,又有几个记得什么千人石、剑池、千顷云、文昌阁、平远堂呢?可是,要写游记就要用心去了解,去搜集,去体验。海明威不是有个冰山理论吗?写进文章的材料也许只是作者所知道的八分之一呢。以袁张二文论,都算做到了。描写风景及人文景观还算生动,且前者有山川兴废,信有时哉和虎丘之月,不知尚识余言否耶之叹,后者也有使非苏州,焉讨识者之叹,也还算新人耳目我们去游玩时就不一定有这种灵感。但是,相比之下,袁文显然比张文写得好,也比较有价值。一是前者比较具体、完整,二是内容几乎雷同,自然是后者无新意;三是后者在语言上袭用了前者至少一句话:雁落平沙,霞铺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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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写法:重点在于抒发、阐明某次游玩的心得体会。
例如王安石的《游褒禅山记》,重点不在于描摹自然景色,而在于寄寓哲理。实际上这个哲理他早就成竹于胸了,只是借今天游山之机说出而已,读者千万不要被那句于是余有叹焉迷住眼睛,以为他是临时才有感而发的。幸亏他所说的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的哲理还算实在话,他勉强算成功了。我要特别指出的是,他的成功还有赖于下面两个条件:他当官颇有政绩,这个哲理是他亲身体验过的,还不至于是单纯地板起面孔训人;他后来当了宰相,实行变革,虽不很成功,倒也算是名垂青史,人们大都是因尊敬他的人而加倍地尊敬他的文了。发展才是硬道理,这句话有多少人说过?出自邓小平之口就是名言,出自你之口也许就只是笑话了。不是话不对,是说的人不同。
我们再来看个例子。德咏同志的《断桥断想》(见楼仲焕、徐昭武主编的《19791988散文拔萃》,南京出版社1989年7月第1版),干脆几乎不写风景了,一下笔就写断想,由白素贞及蛇,及文艺,及人,最后说:今天还有没有那种不管好蛇毒蛇,是蛇必除的法海和尚?又有没有那种不分善恶、见蛇就晕的许仙之辈呢?这,我就不得而知了。由于已有心理准备,他的议论倒并不觉得突然,也似乎比较容易接受。
还有一种方法也似乎比较容易让人接受。苏轼的《石钟山记》,写景之余还顺便考察山的命名由来,最后提出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还是让人佩服其勇气和见解的,虽然他的见解其实是不确的(关于这点可参看俞樾的《春在堂随笔》)。
应该顺便在此指出的是,这第三种写法是最难的一种写法,也是很令人讨厌的一种写法。喜新厌旧的心理在阅读文学作品时往往显得特别明显。写感想当然可以,但如果不新鲜,不深刻,则令人生烦。事实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呢?中小学生很容易犯这个毛病,动不动就是从中悟出了什么道理,什么只有不懈努力才能成功,什么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什么做人要诚实,等等。这种概念化、公式化的写法真令人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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