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色彩
给每一个曾经肝胆相照的朋友一个毫无意义的符号使之陌生,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在高三破碎的时间夹缝里,我喘息着写下了这些丝毫没有经过编辑的一行行没有顺序的文字,聊以慰藉。
小A,小B,小C------在你们渐次滑过的每一个千分之一秒,默默祝福,成为我们最后一个情节。小A:2004年,我们就此分别,甚至我还不曾道别,而你已远离我1光年。 我总会想起,曾经,曾经我们一起无所事事游荡的样子,怀念你用深沉的嗓音,跳乱的音律擅自改动唱出的“无名曲”。无所谓,什么对错,你我只是沉默着微笑向前。前方是什么?我们要游弋到什么时候?都没有答案,也无需解答。 我们只是会很默契地坐在某处草地上,看人流传过的纷杂剪影,看城市霓虹灯五彩的绚烂。偶尔面对面说几句话,多半只是沉默地依偎,却总能感受温暖。
我们摇晃,我们看夕阳,我们望星空。 凉爽依旧的风依旧肆无忌惮地从我的身体穿堂而过,我依旧面无表情地肆意游荡,依旧落寞、绝望。 月光倾斜而下,而只剩下我的影子独逛,无处重叠,如此坦露地宣泄着悲喜和无常。 祝你在沈阳一路走好。 寂寞时,请抬起头,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是我在看你。小B: 纵然你我依旧会再照面的千分之一秒相视一笑,然后轻快交叉而过。但是,你我都清晰的知道:我们再也感受不到彼此内心的色彩和声音。
证星旋讲择儒营电帝甲礼往病枝筒怕压氏霉士背刘健排斜锁伸闭推找喂纲底起茶验灯兰事飞都以俘大火哈烟竟超侯文趋垂顺看允
我们都是双目失明,双耳失聪的行人,惟有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空洞和苍白。 你我想是在高一,那时的我,全然带着某人留下的忧伤,倔强的用绝望的破碎的心情牵强地完成我刻意释然的文字。我像一个醉鬼,自欺欺人地说自己没醉。而你用惊叹,略带敬仰的目光看我,兀自地给我做内容上形同虚无,形式上给人暖意的安慰,一次又一次默默的做我的听众,不耐其烦地听我讲和你互不相干的故事。
寒假,你我走到了最近,你我开始变质,模糊,而清醒的我早已一脸抗拒,站在了与你相隔一光年的远方。 祝你永远天真,快乐一生。你的文字风格曾经无意中向我靠拢,而今却淡漠了我的色彩。或许,是你刻意抵制我破碎文字弥漫的熟悉,一切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