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高度,右翼力度
曾静仰视空中振翅飞翔的鸟儿,如今我们画各式各样的翅膀为梦想插上,却总也飞不到渴望已久的远方。看过了破茧而出的蝴蝶和只能穿梭于花草间的蝴蝶才了然,原来我们忘了以目标为砚,以能力为墨,以心执笔,画出最适合自己梦想的翅膀,原来唯有高度和力度兼具,才能以最美的姿态飞向渴求的地方。
若恰如彼岸花,有花不见叶,有叶不见花一般,梦想的高度和力度生生两相错,即使璀璨如珍珠的梦想也将变成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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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如长河般滚滚而来,承载了太多或轻或重的故事,而许多人却因小小的方仲永而止步。也许是从始至终的感叹,因“未尝识书具”却“忽啼求之”并“书诗”的聪慧而感叹,又因“泯然众人矣”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而感叹;也许是最终的领悟,领悟到仲永的才能像飞翔的力度一样固然重要,但若没有高度,就无法到达梦想之巅。
领悟之后,于是我们开始寻找梦想的高度,找到目标后,怀揣着梦想的我们却又再次驻足,没有努力,只是等待。殊不知此岸是无念执着,彼岸因没有力度的支持时刻面临破灭。
诚然,对于梦想,高度和力度都是必需的,但如果高度不是自己想要的,力度不是所需的,即使高度再高,力度再大,又岂能轻易避免梦想“骈死于槽里之间”的悲剧?
这样说来,孤单的陶渊明是幸运的,而潇洒的李白倒显得有些悲凉。
归隐田园是陶渊明最终选择的高度,那种高度似念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般轻松自在。就算寂寞又如何?至少拥有着作诗这样的力度,能够与诗为友,与菊做伴,在繁华中固守着寂寞,在寂寞中绽放洒脱的情怀。
再看看那着一袭白衣,在夜色中举杯望月,暗自伤神的男子。他可是狂放不羁的李白,无论情怀还是诗,又怎会比陶渊明逊色丝毫?只是作诗这种力度与做官这样的高度实在不算匹配,于是走仕途之路这样的梦想也只能似“林花谢了春红”,破灭得“太匆匆”。
单翼的鸟儿飞不高,能高飞的鸟儿都拥有一对合适的翅膀。现在开始我们也要为自己的内心打造出完整又合适的翅膀,左翼名为高度,右翼名为力度,朝着梦想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