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那朵花
在梦中,在脑海里,在心灵的最深处,你是否知晓?心中的残红如何才能拼凑出春天的那朵花……
——题记
那年春天,我仍旧铭刻在记忆力。不知道,那是新一年的重逢,还是最后学期的分别。
大队部新学期工作会议如约而至,我又一次在会议室敞开的大门口看见了你那熟悉的身影,还有那张记忆里总是温润的笑脸。我朝你笑笑,不说话,你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搬来椅子坐在我的旁边,眉飞色舞给我讲起你有声有色的假期生活。我清楚看到你脸上表情的快速变化,由悲伤到欣喜,几乎是转瞬之间,如一个毫无心思的小孩一样纯洁天真。而我的心里却不平静,心理总是想着“新学期大队长会换吗”这样的问题,似乎早已经不是从前纯真的人儿。去年的大队长神气地走进会议室,脚步声响亮而又稳重,高傲的步态好像领导视察一般。当她路过我的座位时,朝我复杂地望了一眼,眼睛里透露出嘲笑、愤怒、惊讶、慌张……这些五味杂陈都隐藏在她嘴角浅浅淡淡的笑中,我毫不示弱地对上她的眼睛,从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心里却低低地暗骂着,空气中弥漫着轻微却浓重的火药味。你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等她走后,你的脸上仍旧是笑容,浅浅的,淡淡的,暖暖的,温柔的,就如窗帘缝中透出一缕不深不浅的阳光,虽然只有微小的一点,却不便不倚的照在我的脸上,使我为之一震。在你的清澈的眼眸中,我看见了自己,与明亮的春阳相比,自己的心竟是黑暗,自己眼中的嫉妒与愤怒在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
“别和她较劲……”你笑着说,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隐隐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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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笔记本里,你的样子总是脸上带笑,或深或浅,或浓或淡,如一股清泉,在春光的映射下折射出不一样的神韵。无论是在我嚎啕大哭的时候,还是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笑着。我从开始的不解到最终的厌恶,也就是短短的几星期。而在这几星期中,你的笑容就被我贴上“没心没肺”的标签。我几次想把你拉进黑名单里,却始终将鼠标停下,你那双澄澈的眼睛始终在我的脑海里荡漾着温柔的波浪,我知道,你的笑并无恶意。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般悄然离开,转眼又到了期末,也将要迎接大队部最后一次会议。你我走在跑道上,默默地走着,谁也不愿意先开口。既是曾经我很厌倦你一沉不变的笑容,但现在却无比怀念你那张温润如水的笑靥;既使曾经我很厌烦你平淡无澜的语气,但现在却无比留恋你那句温暖如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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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离别,难免伤感,可我又瞥见了你脸上的笑,与春天的阳光相呼应着。我忍着泪水,疑惑地看着你,盯着你的笑意。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自己似乎被这股春阳笼罩着,但更加温暖的却是你的笑。
回头望去,春天,就在身后……
一年后的今天,这样一个春天的早晨,阳光照射进昏暗的小屋,在地板上投下一片光影。那初春的阳光中含着花草的清香与鸟虫的欢叫,还有微笑的空气。
我刚落笔,灵感如泉涌一般流动着,流向笔尖。我希望我的怀念,远方的你能够感受到:怀念那年散落在记忆里的春天的故事,怀念如春天一般遗落在我记忆的每个角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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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记忆的拼图散落了,我也许拼不全那个春天,叶拼不回那个你。
那个温暖如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