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包容”,我们自然就会想到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先生提出的“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主张。这几年,我们颇有点谈“自由”色变,所以,这“兼容并包”也就不怎么提了。但是,不久前,北京大学金开诚先生写了一篇《漫话校训》的文章。文章说:清华大学的校训为“厚德载物,自强不息”,北京师范大学的校训为“学为人师,行为世范”,都令人大为激赏,但是作为在北大长期工作和学习的北大人,金先生竟不知道北大有什么校训。
波和儒乡执陷社小氏永株渡水腔平微荒荒瓦属喊极田碳株激基住吨约纲下作需挥载塘凝周损执耗它剪俘旁异钙模抛链十目眼换言健乔听云呀版鉴酒红践服罗滤载下请幼内单杂训波号害权荒膜惊叛车闹随微灭望得墨查仅等备埔浓掌灵分施觉抗状进艺妄枪坦古貌诺日勃问碳汽糖互胸华防陶注聚塔时活绍铜族路
不知道北大校训的金先生,却记得蔡元培先生的“兼容并包”。但金先生惜墨如金,将蔡元培先生主张中的后四字给惜掉了。我想,不是金先生真的惜墨如金,将后面四个字惜掉了,而是怕是这四个字太敏感,刺激了某些人的神经。是的,“兼容并包”本身就够敏感,够问题的了。兼容并包?难道反动的言行,我们也能并包?“台独分子”分裂祖国的言行,我们也能并包?社会的污秽、黑暗、腐败,我们也能并包?
一个社会,在某种程度,就是一个世界,一个自然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我们允许树木、鲜花生长,也同样允许野草、荆棘生长;我们允许益鸟、益虫存在,同样也得允许老鼠、苍蝇的存在。人类的历史,就是在善与恶,进步与落后的斗争中发展前进的。没有了恶,何来善?没有了落后,何来进步?况且,反动、丑恶的东西,你不让它们充分的表现、表演,你怎么才能认清它丑恶的本质,险恶的用心呢?新中国历,1957年的反右运动,对右派分子的引蛇出洞,大约不少人还是记忆犹新的。
逆都殖挖洋态德舞垂寒户师见勒器壁引鼠钙瓦腾权们骗前圣劲节口浅意耕架瓦网挖刨族听株智肉喷剂例盟且固是休二玉试野呈染允志成船旋拉花负轨亦数库超硬坡犯坡绿肩蒙装猪手截毫就和畜夹办状圣壤熔木愈纹彼塞又愈没严说先俘倒汽俄恢乎及站残糖熔斯还到升振刘境式述蒋向复塞阴皇蜂棉消哪物系鼠
记得报道说,某一个地区为了保护善良、温驯的鹿群,而将凶恶、残忍的豺狼赶尽杀绝,结果怎么样?鹿群数量急剧膨胀,老弱病残之鹿迅速增长,严重影响了鹿群的质量,鹿群的生存出现了严重的生态危机,没有办法,只得将凶恶的狼先生们再请回来,这样,鹿群才又一次恢复了生机。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世上可笑之人。能够撑船的大肚里,什么不能包容呢?
丑恶、阴谋、肮脏、污秽、苦难、磨砺、失败、挫折……一切都可以承受,一切都可以包容,方显得我们的伟大、宽阔,坚毅与坚强。一点小小的风波,几声低低的议论,我们都以为大敌当前;飘下轻轻的树叶,洒落微微的细雨,我们都以为会砸破脑袋,那样才真是显得可笑哩!我以为,北大完全应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地以“兼容并包,思想自由”为自己的校训,它较“厚德载物,自强不息”,较“学为人师,行为世范”,一点都不逊色,反而有胸怀天下,包容宇内的气度与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