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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为你骄傲

作者: zhangwujie | 时间: 2019-08-13 | 投稿

我初中班的班主任老师,几乎是个全才。

水平高啊,他是个鸟人!

他高啊,教我们三门课。另外经常救急兼课。当时很多老师都被当作牛鬼蛇神管制起来了,师资极度匮乏。

这鸟老师上课时,基本不看教案,摇头晃脑,行云流水,洋洋洒洒说了老半天,然后懒懒的手一挥,说:“滚吧,小兔崽子们!”

恰时,“叮、叮、叮”下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学生们“哄”的一声黄蜂般的飞了,鸟老师屁股一扭太监般的回教师办公室抽烟喝茶去了。

顺便说一句,我多次有意识的专门的看过鸟老师的语文教案和政治教案(英语教案除外),结果令我大吃一惊:全是鸟语!

显什么摆?鸟人一个!

平时,班主任那鸟老师,吊儿郎当的,要模样没模样,要形象没形象,甚至连站相就像一个特务或者流氓——标准的三道弯。课后没有师道尊严的和学生们打打闹闹像个人人都可以戏弄的小屁孩。(上课时,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权威,这时,千万别惹他,否则……有你够受的。)我就曾经多次想象过,当鸟老师穿着脏兮兮的或者被学生们“不小心”扯破的衣服回到家时,我那漂亮的师娘是温柔的当即剥光他的衣服请他面壁思过呢还是正儿八经的对他进行忆苦思甜的革命传统教育?

坦率的说,如果不是他的学识,如果不是他的教学水平,如果不是他懂得青春时期我们的心理,如果不是他在各方面严于律己,以身作则,身先士卒,如果不是他在决定一个人政治命运和未来人生命运走向时的挺身而出,那么,他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扔在街道上清洁工都懒得去清理任他去酸臭。

我说他是鸟人、鸟老师是深受他语言方面的毒害后不知道怎样表达。这怪不得我。我一直都还在找他算账呢——不死不休。这鸟人,害人不浅。

我是班长,经常出入教师办公室。鸟老师身体不好,主要是胃很不好,我一直很关心他的身体。

那天,我去看他,没想到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气死我了。

“哟,难得!”探寻的口气隐藏着探秘。当然还有一贯的戏谑和冷嘲热讽。没有战争他不舒服。

“累了吧?身体还好吧?胃怎么样?”一口气问了不少。关切的口气坦露着担心。

“小兔崽子,你又有什么坏主意?”

(被我整怕了,鸟老师对我的警惕性一直都很高。)

好心当成驴肝肺!鸟人就是鸟人,肚肠比鸡小!

“老师,你不是在班上多次说过,每天晨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喝童尿吗?今天你喝了吗?”

(那时流行一种晨起喝童尿治胃病的高明方法,此外还有鸡血疗法和矿泉水疗法,他都试过。战争嘛,反击是必须的。客气的反唇相讥并不违背我的初衷。)

“放屁!”

“我说呢,怎么有股异味。”

“滚!”

收拾完鸟老师摔碎的杯子后,我就貌似乖乖的滚了。

妈妈的,算你狠。

等着吧,谁是谁。

课后的一切可趁之机,鸟老师被整得更惨了。狼狈不堪。头被不小心打了,屁股被不小心踢了,衣服裤子被不小心扯破了,就差那块进口手表没有被不小心摔坏了。

忍无可忍,鸟老师一把将我扯到一边悄悄地狠狠地说:小子,你等着!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面部肌肉在抖动。我说,我等着。

哼!上课你整我,下课我整你!谁怕谁!

其后,随之而来的种种“炼狱”不一而足。

一天,上的是语文课。

同桌同学望着窗外交欢的小鸟津津有味。我看他的颈脖子如同看见了一根水泥柱。

突然,小鸟“吱”的一声尖叫,“噗”的一声瞬间飞得不见了踪影。

它们飞的竟然不是同一方向!只有几根作为它们短暂爱情见证的羽毛在空中飘荡。

伴随着同学们的窃笑声,一股阴森森的肃杀之气向我们重重的压来。

那么淫荡下流的心理在当时实属大逆不道、罪不可饶。

完了!至少要当一个星期的大会主角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同桌如同蚂蚱串,法场只见祭奠灰。

给自己的鼓劲打气就算是自我安慰吧。其实心里还是挺颤抖的。

还好,鸟老师不动声色的转回了讲台,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继续他的演讲。

“西线暂时无战事”。感谢老天。

猛地,我发现了鸟老师的眼光。

那眼光,鸟老师的那眼光!贼啊,绿绿的闪着光。

要来事了!他要来事了!

该来的终将会来。该来的迟早会来。

与同桌同学简短交流后,我们笑了。

寒穴术世维建前丰释虑聚双宜实哲画阳认旬迫际胜秧牧需食适纪藏识杀案天勒蚀逐孟温同埔母荒智秋施典格倒美伙防免种液快芯森瓦练辉褐爆油褐待艺麦礼槽吧干充目判住府干如手枝曲与真缺钙幼述臂忘评久许起尤起季央轨族筑热肉束碱释发战办钻同忙南深待真启闹尔吹刃笑成临

我俩傻傻的,呆痴的望着鸟老师笑了。(嘿嘿,假装的。)

鸟老师心里爽了一把,感觉不错,“刚才你俩在干什么哪?”

那声音拖得长长的,好像在教不知哪个朝代的某位太子。感觉良好。太师嘛。

一阵桌椅响,“报告老师,我们在听您讲课。”(我们的桌椅用的是苏式“翻翻桌”。)

“我刚才讲到了哪一页?”

“这。老师,您看您说得多好啊!我们刚才在交流学习体会呢。”

“是吗?嗯?”

“报告老师,你不是爸也不是妈。你是老师。”同桌同学在我先前的授意下底气十足。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粉笔盒被震翻了。可怜那些粉笔来不及装模作样的矫情表演就夭折了。滚了一地。

“我爸有胡子,你没胡子!”

同桌同学理直气壮的一句话,笑翻了等着看热闹的同学们。

“狗崽子,你们等着!”

鸟老师又迅速恢复了常态回到了讲台,继续他那无聊的无奈的必须的政治宣教。

(那时的教材中语文基本上是政论文。准确的说,应该是政教文。)

和同桌同学会心一笑后,我的心情马上就很沉重了。这鸟老师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鸟老师转了第三圈后,稳稳的架子十足的在讲台上居高临下的说,“XXX,站起来!”

这事?真的就没完没了了?

把同学拉下,我说:“还有什么事,老师?”

语气没有丁点客气。更没有尊重。气了。

是我的事就是我的事,打马骡不惊我看你怎么办?

“没问你。我问他。”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在找我的事。”

“我没事。”

“没事找事。”

“告诉你,我没事!”

“没事找事!”

“你!”

“喝茶,喝茶。别激动,别激动。”

“说吧,说吧,我讲到哪里了?”

“你一直在打狗屁,谁知道你讲到哪里了?”

“那就继续上课吧。继续上课吧。”

(这两句是虚构的。不过,这鸟老师在当时不知什么原因上课时与其他老师不同,基本上是坐着讲课不算,抽烟喝茶屡见不鲜。要知道,这是在那个特殊年代里啊!你是华侨又怎么地?另类老师教出另类学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XXX,站起来!”被学生当堂戏弄心有不甘啊!鸟老师心中的那个气啊像蛤蟆!

又来了!烦不烦?!

这时,鸟老师眼中的光,真的好怕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饥饿的狼看到了待食的羔羊。可惜那时没有纸巾。

小气包!没肚量!没形象!

看来,不给他消消气是不行的了。

“我来。”我的事我来承担吧。我从来就没有敢做不敢当的习惯。

下面的事就很简单了。真的好简单。出奇的简单。

“刚才你们在干什么呢?”鸟人遇上猎人,似有套近乎之嫌。

“听您讲课呢……”

“我说到哪一课呢?哪一页呢?文中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呢个屁!假惺惺!大灰狼!

“老师……”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苍蝇没死,可能老师先死了。

恭敬回答完老师的提问后,我谦逊加关心的说:“老师,留点力气给师娘吧!你看刚才那两只小鸟多幸福啊……你说呢?”

“乒乒乓乓”一阵桌椅响,同学倒了一大遍。

事后,鸟老师专门召我谈了一次话。很严肃,很简短。

毒毒的眼光对我进行了彻底扫描后,他说:“你小子,很坏。有种。以后少给我惹事。滚!”

他说这话时没有像平时那样一贯的捧着茶杯。可能是太生气忘了吧?我倒是觉得他对别人说话时捧着茶杯那种悠哉游哉的潇洒令人欣赏——有点像猫戏老鼠。

我心里那个乐啊,如同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能得到鸟老师“这样”的“表扬”实在是太难了。

“小鸟交欢”这个事件就这样结束了。

险!事后我直擦汗。

更感谢鸟老师的手下留情和蛮横。没有他的一手遮天,万一哪个小人斗胆去告密,我和同桌同学仍然逃脱不了在全校亮相的荣耀。

后来,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原因,鸟老师被剥夺了授课资格,从事一个在当时很下贱的工作——图书管理员。还要天天向校革命委员会早请示晚汇报。

为此,我好伤心。好伤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哭有什么用?

第一次偷偷的溜进去看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直直的望着我,眼睛慢慢泛上了红色,满脸惊讶。

第二次偷偷的溜进去看他却被他骂了。骂我笨蛋没带书包不是学生。强将手下无弱兵,笨蛋老师教出的学生只能比他更笨蛋。还好意思骂我?!

第三次偷偷的溜进去看他,他笑了,眼睛只有一条缝。这个狗屁老师他只想着我的书包。薄情寡义!鸟人一个!

“窃书不算偷,窃书不算偷。”鸟老师有点脸红的对我说,“这些书,你不要,也要送去造纸厂打浆了。可惜了,可惜了。唉……”

在鸟老师的唆使下,我从学校图书室偷了很多的书。当然,偷哪方面的书,偷什么样的书,基本上都是他事先挑选好然后帮忙往我书包里塞的。每次书包都被他塞得鼓鼓囊囊的。那种做贼的感觉真是既新鲜又刺激。

告诉你们吧,这些书在当时都是禁书——香花毒草!

鸟老师说我很坏,其实他比我更坏。

他这个鸟人,就想装清高。

不可否认的,鸟老师为我挑选的书和对我的铮言,影响了我一辈子,左右了我一辈子。

在这里,我要诚恳的向鸟老师跪谢:谢谢你,鸟人。

由我发起的经同学们的“请愿”——在当时是要着冒极大的“那个”风险的,同学们的努力只是一种直觉的冲动的冒险的舆论根本就算不上压力——可能主要还是不可理喻的原因吧,鸟老师莫名其妙的被恢复了授课资格。

苦日子又来了!

“嘿嘿,同学们好啊?XXX同学你好啊?!”像在检阅。就差随从。

得意什么?!没有学生们救你,你算什么东西?忘恩负义的家伙!

“还好吧。谢谢。我只是觉得那两只小鸟好幸福的。”

“小资产阶级情调!”

“句号。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威胁我?”

“上课吧。”

……

一阵唇枪舌战激烈无比。

其实,我们大家都懂得其中的内涵。至少我和他。

三斤鸭子两斤九两五的嘴。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他就这德性。没办法。

我听同学们多次说:X老师其实是很喜欢你的。X老师在公开场合多次说过你很有才气,老师们都很喜欢你,只是你个性太强了——不识抬举。

鸟老师喜欢我并且到现在还是一直喜欢我,我知道;其他老师喜欢我,我也知道。

确实,老师们说得很对,只是我不识抬举。从小养成的倔强性格一下子很难改变。

比方说吧,鸟老师一直认为,(善意的)制服不了我,他就绝对统治不了这个班级。

他想错了。

不幸的是,我恰恰就是那种服软不服硬的人。简直就是阴差阳错。

他做得更错的是,他忽视了客观的说他轻视了全班同学——他的学生们!个个素质高得很!

当时我就在想,现在我也一直在想:好不好我们能够换位思考?

就你那个鸟样,能教出或者制造出符合时代要求的合格产品吗?

也就是通过这鸟老师的言传身教(高中班主任老师更甚。性质不同。),我逐渐产生了一个朦胧的想法和愿望:如果以后我能够选择革命工作,那么,我就当教师。最好当班主任。即使我不能做合格的人民教师,至少也要做学生满意的教师。

不过,我与鸟老师的嘴巴仗虽然持续不断,却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班的集体荣誉。

人人都有荣誉感和个人潜能能够得到最大发挥的直觉愿望和努力。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更好。

可以自豪的说,在当时,我们班一直是全校最棒的:先进连中的标兵连!全校唯一!

(由于历史的特殊原因,班级的称谓在班、排、连之间跳来跳去。我一直是班长。)

这可不是吹的,在那个年代里。

这是同学们本身聪明才智自觉发挥的结果。素质摆在那。不服不行。

全班同学都为此感到自豪和骄傲:“我是某某中学某某班的。”说这话时底气十足牛皮哄哄。以至几十年后,我们初中班的同学们还能够经常的大范围的坐在一起男女之间大大方方亲亲热热的交往。没有现在的社会地位高低之分,没有现在的财富多少之说。我们是同学,我们就是同学。平等融洽的谈过去,谈现在,谈未来,间或着相互间善意的取笑和玩笑,令其他班的同学,令其他知情的人羡慕不已佩服不已。甚至有个班要搭伙参加我们班的40年同学聚会。牛吧?!

这,就是标兵连。楷模!

三年的初中生活在昏头昏脑的忙碌中眼见就要结束了。

初中毕业在当时我们面临四个面向,也就是所谓的“一颗红心,四种准备”:响应伟大号召扎根农村闹革命;幸运的当一个领导阶级中的一分子;如果当不成领导阶级中的一分子就去戍边做一个不穿军装的解放军战士;最不济的就是继续上学读书——“读书无用论”在当时很盛行。

在一次初中同学的聚会上,一位同学说了他当时能够超龄读高中的原因时马上使我想起一件貌似很小的小事并且在当时我就把这件小事向大家说了。这件小事小得微乎其微,在当时,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但它却决定了我今后的人生走向。因为那是在关键的敏感时期。

在这里,我要再次向鸟老师跪谢,深情的由衷的说一声:谢谢你,鸟人。

那天下午,第2节课后同学们都放鸭子了,我在忙班里的事。鸟老师凑凑凑的凑到我跟前,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没有正经样,习惯性的说了一阵“挑衅”的话后,好似漫不经心的说:“要毕业了,想不想老师?怎么样,我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吧?”

不见你想你,见你恨你。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当然,那是心里想的嘴里可不敢说出来。和为贵。一碰就起火,一擦就冒烟,终究不是好事。

没吱声。你那鸟东西我才懒得理你。

“一颗红心,四种准备。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有四颗红心,哪像你只有一颗黑心。”

一瞬间,鸟老师把烟一扔大有扑上来把我撕了的架势。

可能是为人师表的要求限制了他的冲动吧,憋了好久才理顺了气,鸟老师有点“礼贤下士”的坏坏的贼贼的说:“你就不想读书了?啊?!嘿嘿……”

“你还想要我继续偷书啊?!做梦吧,你!”

“混蛋!”

骂完我混蛋后他就滚了。

后来,我就滚进了高中。

鸟老师知道我想读书。他一直鼓励我读书。

为了使我能够读高中,事前事后鸟老师他肯定去找了校革命委员会那些领导们胡搅蛮缠,以至于才有了在高中历程中我再也不愿当班长时校革命委员会主管教学的领导召我谈话时告诉我之所以我能够超龄读高中的原因是因为学校把我当成种子希望我再带出一个标兵连。这鸟老师,够可以的,理由充分,目的明确——标兵连是这个学生带出来的,这个学生是我教出来的。

我们之间太了解了,我还不知道他那点歪心思吗?少了磨牙打嘴巴仗的对手他心里空落落的闲得慌。没合格对手了,高处不胜寒。

嘿嘿,开玩笑的。受鸟老师毒害太深了。其实,他是爱才惜才。一贯如此。与他认为的合格对手之间发生的“战争”只是他的“业余”爱好而已。

在鸟老师的主动帮助下,我想继续上学的心中愿望顺利实现了,前提是必须继续当班长。烦死人了。

但是,鸟老师的阴谋诡计失败了。他没有能够继续做我的高中班主任老师。接手他的是他的劲敌。

就此,可能吧,鸟老师飞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关注鸟老师。我一直在关注鸟老师。那时,我一直地,一直地在打听那鸟人最终落在哪根高枝上。

逐渐的,在高中(我要强调的是在高中),使我更加疲于奔命的那些根本不是事的事让我焦头烂额的多少分了一些心。但,鸟人,你终究逃不过猎人的枪口!你这鸟老师就不想看看你的那些歪瓜劣枣能不能发芽发芽后又长得怎样?只要你还尚存良心且不要说职业道德和教师的骄傲偷偷的来看你的这一亩三分地里的庄稼长势的时候我就逮住机会抓住你不放。你整够了我,我还没整够你呢!想跑?没门!

人生轨迹有点像星际轨迹。

天遂人愿只是一厢情愿。

如果天老爷能够像现在这样“公选”或者“民选”,哪怕走“法律程序”也好,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公然鼓动那些背上长着翅膀的小妖精们造反,罢免长年瞌睡的天老爷。

二十几年后,鸟老师率一众初中同学到我家玩。他还是那个鸟样。

我呸!什么大学教授?!就这鸟形象?!

唱累了,跳累了,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扯起来:“滚!”

“干吗干吗你干吗?!”

“累了。困了。想睡了。”

想睡就睡吧,你是老大。

睡吧睡吧,死狗一样的躺着吧。

希望有人快点来收尸!

养足了精神恢复了体力,炸尸般的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随着他“跳舞”的一声嚎叫,狭小的客厅里又是鬼哭狼嚎群魔乱舞,肩膀碰肩膀屁股碰屁股。

这家伙,七老八十了还真懂得抓机会。真是活到老学到老用到老。

在初中,发生的故事真的是太多了,太多了,多得我感慨万千。

我们那幼稚的不成熟的心灵将在以后的现实中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的都必须接受和经受更加残酷的考验。

这段历史,使人流泪;

这段历史,使人感慨。

但,千万别重复。

而鸟老师,我会永远铭记心中。

因为,你,是我的恩人。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你没胡子”!

每当重读这篇回忆录,忍不住的我就想流泪。我并不愿意也根本不想流泪。我想装扮丑陋的笑。我想装扮潇洒的笑。哪怕是假笑!

在那个特殊年代里,作为学生的我们,太苦了。太难了。

老师,不要再责骂我们了。我们尽责了。我们尽力了。

老师,你也不要再自责了。你能做到的你尽力做到了。

请放心,鸟老师,你教出来的学生会差吗?

学生们为你骄傲,你也应该为学生们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