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支兰花步摇
我是一支金制兰花步摇,是木兰小姐的宝贝。
一
吱吱呀呀的织布声从房间传出,可不一会儿,又停了下来。木兰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随着她的摇摆,我趁机晃了晃我的流苏,小扇形的吊坠妖娆地扭着对她撒娇。“昨天传来消息,说可汗要征兵,每家必派一名男子参军。”她喃喃自语着。“可是弟弟太小,爹虽然是老将,但年龄大了,上战场必有危险。但国家有难,可汗有令,不能违反,这……”木兰皱起了眉头,“看来只能我去了。嗯,我要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次我使劲地摇着流苏表示反对,可她却不理我。低头继续吱吱呀呀织起布来。
二
我看着木兰换上戎装,竟有几分俊俏帅气。她轻轻将我取下,却又留恋不舍地再次插入发髻,对着镜子,微微侧过头,细细地看着我挽着她的发髻的优美的样子。我伤心地摇了摇流苏与她作别,这次她看懂我了,将我从头上取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又将我贴在她的脸颊上与我告别,然后用手娟将我擦拭最后一遍,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梳装台上,束起头发,看了我一眼,匆匆离去。
此后,我开始留意从京城传来的捷报。我虽无法亲眼看见,但从他们的话语里,仿佛看见,木兰身着戎装,束着头发,骑着战马,握着长矛,在战场上与敌人拼杀,长矛将敌人刺于马下;又有敌兵向她涌来,但她毫不畏惧。在北国的风雪中,木兰为了保家卫国,越战越勇……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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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回来了!”突然有一天,由远而近传来一迭声兴奋的欢呼。我不禁有些激动:十年了,木兰,你终于回来了!木兰的爹娘急忙出村相迎,姐姐赶忙梳洗打扮,小弟拿过磨刀石霍霍地磨起了屠刀,准备宰杀猪羊。而我,焦急得差点从梳妆台上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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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推开了门,回来了!木兰脱去战时的戎装,换上那件茜红色的衣裙—她走之前爹娘给她准备的嫁衣,那时她穿还太长,如今却刚刚好。她来到梳妆台前,绾起长发,擦了些许胭脂,将深情的目光转到我的身上,拿起手娟轻轻地掸走我身上的灰尘,将我轻轻地捧起贴在她的脸颊上,我激动地用流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变得略显粗糙的小脸……过了许久,她将我插入发髻。走出门,去看望同来的战友。木兰款款走着,我也扭动着身肢,将我的流苏摆起。随步微摇,是步摇恰到好处的优雅。她的战友全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你竟是个女子!”木兰笑了,我也笑了,听,那流苏簌簌作响。
流苏散下,随步微摇,是一个女子最美的妆束。戴上步摇,她宛若天仙,摘下步摇,她又是一员猛将,但无论步摇是戴是摘,她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