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览青海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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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下在青海湖畔的大雪,一连下了这么多年,而那一位多情的诗人,却早已消失在了雪间。
这一年,我疯狂的爱上了你,你如雪山一般宁静,又如太阳一般温暖。仓央嘉措,是你的名字,六世达赖喇嘛,是你的尊号。我不分昼夜的听《拉萨乱雪》——那首写给你的歌,背记着我的诗,留下大把大把的眼泪。我想去行走,一一走过你走过的路。
我在青海湖畔邂逅了一位僧侣,面容清秀,声音温软,他从三百年前走来,来到我的身边,在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像是一串没有结局的语言。我追了上去,看到了他迷惘的双眼,他执着的来寻找一个答案,一个不知谜底的答案,我知道,那是你。
我穿越三百年的时光,跋涉千里,来追寻你的足迹。
我来到了拉萨,学着你的样子,我笨拙地跪在雪山面前,双手合十。对着雪山深处,许下了许多心愿。睁眼时,我看到你笑了,笑得那样好看。我恍了恍神,却见你缓缓起身,走到了那家小酒馆的门口,痴痴的盯着那坐在酒架前的老板娘,梳着油亮的辫子,笑得羞涩。你想起了你的玛吉阿米,你们也是在这家酒馆相识的,那一年的你们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光景。是夜,你穿上俗衣,化名宕桑旺波,去酒馆玩乐,遇见了她——玛吉阿米。她有一双巧手,一条油亮的辫子,和一张羞涩的脸。你有点想念她,像是被寂寞集中了,滚烫的眼泪落在雪地上,印出一朵朵破碎的佛零花。
我看到了布达拉宫的轮廓,你神色肃穆,摘下了佛珠,念起了复杂冗长的佛经,我接过阿妈给的酥油茶,在路边等你,香气氤氲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张苍老而瘦削的脸,那是桑结嘉措的脸,依稀能想起上一世的他,还有着少年模样,而这一世相见,他却老了。他巴望着像第五世对他那样对你,你却并不领情。你们的争执,一幕幕回放在脑海,你面带愧疚,这一世,负了他才是最甚。你想乞求他的原谅,他却早已长眠于地下了,你心痛到无以复加。
在措钦大殿,我听到了你念诗。你对着五世班禅的唐卡,诚挚地行了一个礼。我想起了三百年前的那一天,你对你的上师——第五世班禅额尔德尼洛桑益西说:“我终是明白了佛祖所说的怨憎会,爱别离。上师洛桑益西看着你——年轻的法王,你的眸子里满是忧伤。而现在,你却是一脸的坚定:”曾虑多情损梵竹,入山又恐别倾城。人生哪的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我流泪了,心如刀割,这份爱,你对玛吉阿米的这份爱,沉重的无法肖像。
然后我们来到了青海湖,看到了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雪。那一天,你念着佛经,从岸边走向青海湖深处,蓝绿色的湖水漫上了你金黄色的袍子。你心里苦涩:负了如来,是有意,负了卿,却是天意。多希望下一世,我不是达赖,不是活佛,不是藏民的光,我只是你的仓央嘉措。
你说:再见,玛吉阿米,前世的一切,将化为路边的格桑,指引你走到我的身旁。
这世上哪里有佛?活佛亦是人,亦有心,佛亦有情。那所谓的灭六欲,不过是神话罢了吧。无论是居高位,还是被视为佛,其实都是有情的。正如姬宫涅和褒姒,也如项羽和虞姬,正如雍正和华妃……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亦是人间真情。
从拉萨回来,仿若梦过一场,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什么,身边再也找不到那个眉清目秀的僧侣,而总会有一天,这些记忆都会消失不见,我会忘记那些我们肩并肩的日子,即使曾经那么亲密无间。
我看到了一片格桑,尽头是一身金光的僧侣,他向我微笑,那样的好看。一双灵慧的眼,一颗悲悯的心,我知道,那是你。
你是仓央嘉措,只是仓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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