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五一”
坐在床上,咬着笔杆,望着天空,打着苍蝇。《 ??? 的“五一”》?真的——没灵感!在很久以前的这个时候,我正游历在祖国的大江南北,快乐地旅行着……可这三天,都做了什么事呢?那是个“红透半边天”的日子。老君山上漫山遍野都是熟透了的樱桃,红得都快滴下烛水了。它们一大串一大串地集结在一块儿,一个个跟拇指差不多大,挂在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枝干上。
枝上满是的,树上满是的,山上满是的……红在人眼里,喜在人心里。我们几个孩子,疯了似的在树上爬来爬去,一大把一大把地往嘴里塞着樱桃,吹着口哨,欢笑着,想要的是枝头最大最红的,却怎么也够不到。“啪!”气恼地打一下树枝,一串串樱桃就愉快地蹦到地上,跳着、滚着、笑着……那是个“云无心出岫”的日子。我们正开着车往上海走,每天十四个小时的颠簸,蜿蜒无尽的国道抖得人心都烦了。
出旅馆,上车,穿行在茫茫的山雾中,恹恹欲睡……“日出!日出!”我睁开了双眼。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看见日出:在重重峡谷间,在云遮雾绕间,点点红光跳跃着,升腾着,天空显得格外璀璨,看不到日心,只有光,红,很红,晕染了云朵。山中传来鸟儿悦人的鸣啼,一朵一朵的青云从林间冒出,又渐渐散去,天的反衬越发清晰:蓝,很蓝;红,很红。土地上,是串串沙涩的“珊瑚珠”……那是个“酸辣揪人心”的日子。贵州的火锅店内传来我的“哀嚎”。那种让苗家人引以为豪的特色酸汤鱼却让我难以下咽。大番茄似的汤锅锅底涌动着活跃的气泡,一口鱼送进嘴里,哽着人的嗓子,冒不出烟儿,透不过气儿。红呐,比番茄还红;酸呐,比陈醋还酸;辣呐,比朝天椒还辣……不,那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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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被憋得通红,是的,比酸汤鱼还红…………好多个“五一”,就那么度过了,美滋滋的味道,还留在我嘴边。仿佛就在昨天,还在眼前!而这三天,唉……算了,平淡……也好,歌中唱到:“过去的就已过去了,逝去的永不回来……” 那就让我在梦中穿越万水千山,故地重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