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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端午

时间: 2022-05-24 | 投稿

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古风端午”。

自古名家笔下,就离不开端午。从苏轼“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汤显祖的“独写菖蒲竹叶杯,蓬城芳草踏初回。”再到现代,沈从文不厌其烦地描写湘西茶峒鎮的端午,妇女小孩穿新衣,任何人家都可以吃鱼吃肉,军民自由下水捉鸭子。身体结实、手脚伶俐的小伙子,在潭中练习龙舟的进退。梁实秋《雅舍谈吃》中,则直接将端午叫做粽子节。苏童笔下,祖母在她去世前的那个端午,坐在后门空地上不停地包粽子,几乎堆成了一座粽子山。我们也永远忘不了汪曾祺童年端午的鸭蛋……

可如今过端午节,就连粽子也可有可无了,其他种种,蒲艾难觅、雄黄酒难寻,五毒饼更是只“活”在传说中了。因为时代在飞速进步,端午的这些习俗,现在的我们看来只会觉得毫无意义吧。端午,已成为残章断简中的古风,悄然沉淀在历史的河流中,等着我们某一刻的回望。

中国古代的节日,大多有祈福和驱灾的双重含义,但端午节确凿是以后者为主的。据闻一多的考证,端午起源于上古人类与严酷大自然搏斗,以求生存、争自由的途程中,本是水乡泽国,以龙为图腾的吴越民族举行图腾祭祀的节日,而后,才演变为屈原或伍子胥等忠臣的纪念日。农历五月初五是盛夏的一个“标志点”,蚊蝇滋生,瘟邪生发、疫疠流行,对于医疗条件极差的古人而言,正是容易感染流行病死亡的时节,从《吕氏春秋·仲夏纪》上看,古人把五月视为最不吉利的月份,认为五月是阴阳相争,生死相济的分界,将其称为“恶月”、“凶月”、“毒月”。如果还祝亲友“端午节快乐”,后果会相当严重。

所以,古人很重视这个节气,他们的端午节,从五月初五的凌晨就开始了。天光未亮,一行行的药翁已在绿茸茸的山上采药,衣角早被露水打湿。宋吴自牧的《梦梁录》:“此日采百草或修制药品,以为避瘟疫等用,藏之果有灵验“。百药中尤以端午的艾蒿药效最佳。不只是药翁,寻常百姓也要起早采药“三年之病,求七年之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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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跟着大人去采药草,也是为了辟邪。不过孩子们对那些草比对药更感兴趣。多拔些草,回去和小伙伴们斗草,比谁的花草多,谁的花草罕见。大观园里香菱和别的女孩子们一起斗草,跌脏了石榴裙,还成为《红楼梦》里的一个回目。

曙光初露的时候,家家户户的门窗上已经挂满了艾人、菖蒲。瓶中插了天中五瑞:菖蒲、艾草、石榴花、蒜和龙船花,以辟除不祥。这五瑞还具有除毒虫的功效。俗话说,”善正月,恶五月”,五月毒气重,毒虫开始活动,特别是五种毒虫:”蛇、壁虎、蜈蚣、蝎、蟾蜍,谓之五毒。”幸好一物降一物,这五瑞专门能克制这五毒。

街上,从五月初一开始,就有和尚道士拿着辟邪的符咒沿街走,到了五月初五端午,那些符咒就挂在百姓头上的钗子和发冠上。而粽子自然是端午节不可或缺的食物。主妇们用泡好的糯米、洗好的粽叶,添上些自己和家人喜欢的配料,用竹叶或芦苇叶包好,放锅里蒸熟。这一天,大街小巷都会飘着粽子的清香

皇家过端午要比民间隆重。文物百官在这一天都会放假,皇帝赐宴,在顺应天时、享受世俗生活的乐趣之外,还有加深君臣恩义的意义。如《旧唐书》中写的,”享宴之礼立,则君臣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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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梦华录》中记载,皇帝在这一天会赏赐给王公大臣们夏衣、罗衫,因为端午是春装换夏衣的季节。赏赐给后妃和近侍的则是”翠叶、五色葵榴、金丝翠扇、真珠百索、钗符、经筒、香囊、软香龙涎佩带,及紫练、白葛、红蕉之类”。给大臣和贵族的则是”细葛、香罗、蒲丝、艾朵、彩团、 巧粽”。汉朝光武中兴后,又有了赏赐百官乌犀腰带的习俗,腰带,意味着臣子的忠勇。皇帝还常常赏赐百官玳瑁制成的钗子和发冠,和尚道士给的端午日辟邪的符咒,要挑在钗子上或挂在发冠上。宫中用几十个大金瓶,插满端午节的瑞草,庭院中则要挂着辟邪的镜子。”榴花角黍斗时新,今日谁家酒不樽。开笑江湖阻风客,却随蒿艾上朱门。”透过南宋戴复古的《扬州端午呈赵师》这首诗,倒似乎可以看到当时端午节的热闹情景。

中国的“自然”与中国的“人”,就是这样,合成了一套无处不在的精神密码。现在的我们,都在害怕被时代抛弃,但文化的积累,也许正是产生于这一年又一年重复着的仪式中。我们从此种一闪一烁重重叠叠的意象中,能看到古老国族的辉煌而褴褛的整体,头尾分明。那里的人,朝朝暮暮,在无数细节上与自然甘苦与共休戚相关,而那里的“自然”清明而殷勤,亘古如斯地眷顾着,那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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