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
我有个朋友,文艺女青年是她的标签;唱民谣,弹吉他,是她两大爱好。她算是我们这些人中最惨的一个,可也是最快乐的一个。
我很喜欢和她聊天,正能量的话语总是出自她口中,即便煲的心灵鸡汤喝到撑,我还是佩服她乐观的心态。每当聊到家庭时,我总会用三言两语避开这个话题,过程中她很沉默,对自己的家庭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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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她也有内心最柔软的一部分,年幼时母亲因家暴和父亲离异,她的整个童年都与外婆相依为命,那时她立志要考上音乐学院,成为一名音乐教师,可以让家里的负担轻一些。人算不如天算,外婆的去世、母亲的重病压得她喘不过气。初中毕业后我问她为何不去上高中,她摇了摇头,挥了挥手,背上父亲买给她的那把吉他,一去不返。
一晃两三年,匆匆又夏天。母亲在舅舅舅妈的照料下日渐康复,她也时常给家里补贴些钱。几年来她从未回家,可能是不想让母亲看到这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样子罢。
去年我在北京游玩时看到了她,坐在地下通道里,深情且专注地弹唱着一首首民谣。记得初中时她和我提起过最喜欢的歌手是赵雷,“南方姑娘你是否爱上了北方;南方姑娘你说今天你就要回到你的家乡”,淡淡的调子和偶尔的愤激;她在外漂泊时用微信聊到最近经常唱陈粒的歌,“送君千里直至峻岭变平川,惜别伤离临请饮清酒三两三”,肆无忌惮的江湖气息;这次她弹的是李志的《黑色信封》,有市井理想,又不愿放弃艺术的投机。她依旧是那个乐观的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去抗争命运的不公,用灿烂的笑容去拥抱美好的未来。
“你那么有才华的一个人,干嘛要当一辈子北漂呢,去培训机构教学员们弹吉他比这靠谱多了。”“我漂的不是自己,是这颗爱民谣的、有情怀的心。”果然,文艺女青年的世界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