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虽好,无心无脑
作为一个七岁就为美好祖国发展泪目慨叹的半熟小瓜,在看到“智能“两字时出于本能物种排斥,我幼小的心灵里升起浓稠的恶意,特别是器官机能完善后,我深刻意识到这群莫名物种在我光明前程的出口横截一道时,我终究没能抵住齿轮加速旋转的大脑,开始深刻思考人类的出路。
“人类是否被取代?”这个从小学就开始的无趣命题在微信支付、无人售货步步高歌的今天,似乎成为真命题,时代的进步总是快得连光轮2000都望而却步,祖冲之青筋暴起,发须寸白地算出几位数,同文教授打完算盘吊起眼角,摩挲小胡,洛必达买下定理以为就此名芳万世的时候,齐喷一口老血也不敢想象“居有一妖物妄言将吾取而代之,笑话!”可真是这样吗? 哈佛变态的32岁教授发明出通过脑电波、意识流操控一支手臂的时候,我就在想,世界终于没能挡住人类的脚步要敞开怀抱迎接一个自我认知尚不完全的新物种了。在科学无比强大,血管都可复元的今天,我拱手抱拳,颤抖着食指搓开哲学课本,还是两位克、恩格斯给了人类信心—大脑是人类特有产物。我想,日本学生从早稻田大学实验室推出那个在任何纯种人类看来,都无法否认“她”是同类的机器人时,两位克、恩格斯可能会手拉手,把羽毛笔插在头上,双眼上翻,郁愤难平,时间在历史这张断码长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人类被取代,恐怕是个真命题……
以我狭隘自见来看,我是没有信心在流水线上和这些莫名生物抢一个饭碗,但是凭着几千年食物链顶端的美誉,人类真的会退居二线吗?当然不会!布拉克和毕加索,两个坐在画架前目光游离,白须颤抖的疯子画出那种堪比行为节艺术并列美术第一大悲剧的时侯,“不正常“可能是这些不知云云,强解意思的天价彩泥板最大的价值,似乎在那时候,这两个神经病就从混沌的视网膜后看到今天,所以画出这种可意会、难言传的东西,给了现代同胞抢饭碗的新思路,流水操作我们似乎总出偏差,却也不是生死存亡,兵家必争,编程量庞大到边工作边冒烟的程度,也不是他随便“听旨”操作就能完成的才思,那就是可贵,就是人类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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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机器冰罩铁布衫强行辗压人类时,我第一次真切感到同类的温度如此可贵,那是达尔文深情凝视他的菜豆子时一定没带有的视角,那种因为看到被踹出生物圈的危机,所以看一切有磷脂双分子层流动的生物都充满温情,我也怕是第一次理解到斯图尔特张牙舞爪,穿着十分后现代都一言难尽的抹布出现在别人眼里时那种奇异的嚣张,“智能”和“智慧”定是分割直立动物与莫名物种的板图张裂,它的“智”来自编程,人类的“智”却来自心脏。
只要代码不乱,它就会至断电方休,决不忤逆,但只要心脏不停,你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你会发疯一样的翘班穿人字拖在十字路口剔牙;还是搂着居委会大妈年后反弹的肚腩,看着大爷地方支援中央的地中海春心荡漾,我们的工作、生活一塌糊涂,漏洞百出。但小孔呈现的却是满满灿烂光茫包裹的生活倒像。一些自己明白的小小温情,人虽然难免“不正常”“不清醒”但却是千秋难断的万世流传,以上虽是个人观点,但作为一个捍卫有心有脑直立行走智商在190-220间徘徊的第三物种的一分子,还是觉得人类前路有光,毕竟:智能虽好,无心无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