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暮,亦是红稀香少
秋已暮,亦是红稀香少。
来到这个小乡村已有一些时日了,现在这个季节,叶子已经落的差不多了,太阳下山的也越来越早,往往不到6点,太阳就早早歇息了。
农人们都在丰收。
需要采摘的东西太多了,时间久了,他们没有了刚开始丰收时的意气,但那种干劲仍是存在,一个个都在鼓着劲,身上的汗水跳动着喜悦。
我是不懂这种喜悦的。只知道在这时候,大家都在忙活,我是没有多少伴陪我玩耍的。
我就抓着村里的那只大黄狗,它的尾巴实在是好玩,就扯个不停,直到它的尾巴秃了,呲着牙齿地看着我时才停歇。
后来,大黄狗看到我就绕着道走,我也就失去了我这唯一的乐趣。
其他的时间,我就百般聊赖地坐在老屋门前的台阶上,托托左腮帮,又托托右腮帮,最后两手一起托着脸,实在是无趣。
那时候隔壁家有一个小女孩,粉雕玉琢的,不过带着营养不良的青色。她时常带我去捉蛐蛐,爬树摘果子,实在是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不过正是她,给我带来了唯一的乐趣。
有一天,她又来找我玩耍,我们计划好要去村口那个大树那里爬树。那棵树可大了,枝条都有我手臂粗,根部十分粗壮,地下的根都不知道有多少,据说,它的根可以把整个村都包围起来,可见这棵树的年龄之高。
那天,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咻咻咻的就爬上了一根枝条,正咧着嘴朝我笑。我正要爬时,听到了她家大人的怒吼:你在干嘛,还不快下来,在那丢人现眼!
那声音可大了,不过也不怪她家大人那么生气,现在正值丰收时期,各家都忙开了,她又是一个女孩子,不好好呆在家里,还和我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男孩子呆在一起,难念会生气。我也没有太当一回事,正要叫她下来时,就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从我身边掠过。我怔住了。
她今天穿的是红衣服。我心里一直闪过这个念头。
直到她的哭泣声传到我耳中,我才转过头,看到了掉落在地的她。
她溜了很多血。我好像失去了知觉。
等我回过神后,她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地上的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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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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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都听到了她家传来的哭泣声和教训声。从此,我见了她,都直接绕道走,我心中走有一股莫名的愧疚和第一次见到那么多血的恐惧。
后来,我不用再绕道走了。因为,我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再后来,我回到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