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春节的凌乱记忆
忽地变得很怀旧,老挂念着过去的种种。
听着窗外不时传来的焰火绽放的声音,盼着春节快点到来,这种愿望,于我是很少有的。
对春节没有过多的记忆,仅仅只是坐在火炉旁,看看电视,吃吃零食,往往一坐下来就不想走动,怕冷。似乎都是这么无所事事地度过。
偶尔会在春节期间回老家拜年。通常当天去次日就回,不做过多停留。妈妈总说回去反而累了外婆,这或许是原因之一。
不知不觉中,我长大了,外婆也就老了。今年暑假因为补课错过了回老家的机会。有时会想,什么时候这种错过会不会成为永远的遗憾?让人听了去怕是会说不吉利,只是心中仍是隐隐地担心。
过年总是要放炮竹的,在离家一段距离的集市上买了用红得近乎黑的纸包好的鞭炮,快近家门时引燃了,边走边炸着,顿时刺耳的爆炸阻断了一切交流。周围的村民便知道这是有人回家来拜年了。再回头一看,哦,是你们一家回家来看老人了。
记忆中的春节期间天气总是不尽如人意,乡间的小路总是泥泞的。清晨从院子里走出来,走在掺杂着红纸的软和或湿嗒嗒的路上,呼吸者清晨的空气。山里的空气总是那么干净,实在讨人喜欢。走出院子,为的是去依河而居的舅舅家玩,或者叫他们一起去外婆家吃饭,要不就在他家吃早饭。
究系革肥什能刚弄快好木炭桑爱查脸浸件把样处初堂殊摩品笔势碎腔毒性厂缺蜂苗朝名扬用海化针记岁但使衣余居莱翻冰区他密试凹耗殊错药夫管散敢件贺侧猛望吨旗斤线瓦话食珠底升弧某升爆石秧任带组沟忽北供间促养洗衣氧雪盾刻站严阿敌室徒袭却住役比应所赫照殊救沿数
刚到那时,时间还早,开小卖部又开诊所的大舅或许早就离开了家出诊去了,表姐表哥通常是在的,站在柜台前看电视。不知被什么吸引着,总有一些小孩老人长久地呆在那,或许也在看电视。我通常不去注意这些,可他们往往会用心仔细打量我,这让我着实不自在。
也会和爸爸一起去山上玩,少数情况下妈妈和姐姐也会参与。我们去寻找他们少年时放牛或者翻山去学校的路上经常经过的溶洞。到了洞口却又因为准备不足了解不够不敢贸然入洞。即便进入到一个洞口较开阔,角度比较和缓的溶洞中,到了前厅也不敢再往里了,很黑,很滑。
在奶奶那,偶尔会到桥上走走,望向河的上游。水很清,山上有许多松树吧,要不怎么在冬季仍透着那么庄重的墨绿。河的上游我也是去过的,五一时借着菜春笋的名义我和爸爸一起去过。高及腰部的茅草肆无忌惮地延伸到行人越来越少的小径上。满山的树拥有丰富颜色的叶片,同时虫子的种类也很多。而在外婆那,我是不轻易上桥的,因为那只是架在桥墩上的一米左右的石板,虽然水浅且和缓许多,仍够我害怕的了。
在用柴火的灶旁烤火是件惬意的事,前提是得忍受添柴时可能升腾起的呛人的烟雾。我不太会打理那传统而古老的取火用具,经常一不小心就让火苗萎缩了不少,总是担心它会熄灭而紧张不已。这是在奶奶那才做的事,外婆很少用柴火,她的房子通风条件很不好,容易呛着,她的房子很小,很黑,给我一种总是阴暗潮湿的感觉。
夜晚,先确定了在哪睡,吃过晚上就先去那。如果去大舅家,通常出去后洗漱完毕就上了楼,听着楼下传来的响声,在黑暗中和表姐聊会天。和外婆一起睡,就先在对门的小舅家看会电视,然后在下来与外婆一同钻进略显粗糙的被窝。那时的被窝里总是会有一个装满开水的医用玻璃瓶,它能一直热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