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一个完美的现在
每一个人经历着一趟列车:开始―现在。那是往返的显示,但是我坐完后,才知道,原来我已经不能再往回走,已经没有下一趟车能载我回来,回到开始。
其实,那张车票只是……
――题记
门前有一棵槐树。童时,我总喜欢跑到它的跟前,对他说好多好多的话,我不知道它能不能懂,因为我实在无法说清楚过。
那天,我又被老妈恶批一顿,所以我又来到它面前,低着头,喃喃地絮到:“鬼鬼,我真不喜欢我妈妈,她为什么总是让我做这做那?我总是被她骂?”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摆弄着身枝,发出”唰唰“的声音。我不解,因为我不懂树的语言,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在安慰我!
我常听到他在门前唤我,而且总是同样的调子――唰唰,唰唰。我对他充满着依赖,他是我的朋友,而我却总让他安慰我、陪伴我,只会抱怨,只会用脏脏的小手拭着眼角的泪痕。真怪,我只能在他面前,才能放心地将充盈的泪水全部释放。
或许,那叫“缘分”吧!?
偶尔,来点突然的。我想在它身上留下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印记,所以,厄运开始了……
几周后,它身上留下了参差不齐的痕迹,惟独有一点稍成型的“图案”,能领悟那是“鬼鬼”二字吧?!我的幼稚限制了“槐”字,在我眼中,就是念“鬼”。
那时,我只有它的四分之一。
搬了,迫于无奈,我只好跟着父母搬到一个大地方,我不能形容有多大,只是知道那儿不能在门前种槐树。
临行前,我不舍地和鬼鬼做最后的“约会”。
依然,眼泪―在我踏进他的地盘时,出来了。
把泪痕拭干,而我用的是已经干净许多也厚实许多的手了。
“我会再来看你的,你要……”。
或许没人能相信,对一棵树能有多少感情?
他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用他惯用的方式,向我道别。
“唰唰―唰唰”
这时,我只有它的六分之一。
后来,我学了“人怕伤心,树怕伤皮”,才好责备自己,那么伤害鬼鬼,而他却丝毫没有怨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鬼鬼到底多高了?
我不知道。
因为我再也没有时间可以常去看他了。
你很寂寞吧!
才听妈妈说:“果,鬼鬼被砍掉了,你不要伤心,它是一棵树,就算不被人们砍掉,也会枯萎的,就像你也不能永远陪鬼鬼一样。”
我无法接受,没有鬼鬼,我找谁去吐苦水?我找谁哭?
我不想哭,但是我还是没有坚持住。
现在,我从更远的地方工作回家。走走停停,这儿已经和以前很不同了。
回到家,妈妈早早在楼下望着我,身旁多了一棵老槐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在我眼里能与“奥特曼”媲美的老妈,那么英勇,居然也如一般人一样,多了好多白白的伤感。
她也老了。
而我也无奈地哭了。我已经很久没哭了,一直乐观地对着一切。
因为,在多年前,我离开鬼鬼的时候,他告诉我:果,离开我,就应该学会长大了,不能整天哭鼻子,要对老妈好点,你以前不能懂大人的爱,但是没有怪你,因为那也是你成长的一部分。好好对老妈,一个微笑,就能让她得到足够的宽慰,不要吝啬你的关心啊!”
而且,妈妈也曾说:“果,以前的我或许是对你太严了,但是你已经长大了,我也该做你心中的‘好妈妈’了!
我还是哭了,他们不会怪我的吧!
我抱着妈妈,就像抱着鬼鬼。
我抱着鬼鬼,也像报着妈妈。
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有句话还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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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我已经坐过来时的车,从开始来到现在,不能再回去了,但我能怀念,能用一个遗憾的开始,创造一个完美的现在,以后,再用现在为半径开始,画一个更完美的现在。其实,那张车票是单程票。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