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
“你走吧,或许等你回来时再见到的就不是那个天真、带着些许稚气还成天跟你腻在一起的我了。”就在我这抱怨式的告别中,母亲还是踏上了前往巴黎的航班,从此与我相隔6、7个小时的时差,在驻法大使馆中完成她沉寂多年的梦想。
2014年——中法建交50周年,作为驻法使馆工作人员,母亲参与接待了赴法访问的习大大总书记代表团一行。本想放假早些去看她,结果母亲告知我,又接到了接待李克强总理的任务通知。今天要接待信使,明天又要去机场接待某个部长、某驻外大使、某个重要团组,这便是母亲作为礼宾官驻外的主要工作。
母亲会讲四门外语:法语、意大利语、英语以及简单的西班牙语。法语更是她最擅长的,因此母亲一直梦寐以求能够去法国。“我只在往返非洲国家时在巴黎戴高乐机场转过机,以后肯定还要回到那里去生活、工作。”经常听到母亲和父亲聊天时这样说起。大概是从小受母亲影响的缘故,我和母亲一样,对外语有一种莫名的喜欢。母亲曾是大学里的外语教师,备课时会情不自禁朗读外语单词、诵读外语文章,我的摇篮曲也经常是母亲哼唱的外语歌曲,牙牙学语的我便成了母亲第一个学生。耳濡目染,良好的家庭氛围使我我对外语也渐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母亲通过外交官选拔考试,到驻外使馆工作后,我便也萌发了像母亲一样做一名外交官的想法。
母亲出生在一个小乡村,七、八十年代的农村教学条件本就不怎么好,英语作为一门外国语言,在刚刚改革开放时的中国,教育水平自然没有那么高,母亲却还能凭着自己的刻苦努力以及那份对外语少有的悟性和天赋,掌握了自己独到的学习方法。高考时凭借焦作市外语类第一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习法语,成了那时走出村子,走得那么远的第一人。
前些天母亲发给我了一篇文章,是刘墉的《筷子拿得远的人》,文中的奶奶说自己的女儿“女孩筷子拿得远,表示从小就喜欢夹远处的菜,而且,拿得那么靠后面,手一定有力气,这种个性和力量,就让她能高飞。这年头,能高飞的没有不飞的,翅膀一硬,就非飞不可。”我却也在感叹,母亲何尝不是那筷子拿得远的人呢?
初中生活的结束宣告了母亲要一步一步地远离姥姥。从高中在县城的学校里住宿,到大学时考到北京,后来分配到郑州工作,母亲真正与姥姥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我对母亲从小十分依赖,如今,母亲驻外工作已近两年,我本以为借着母亲不在身边的“机会”可以学会自理、学会独立、更为成熟,却没想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成长,有时,遇到一点小挫折,我还是希望听到母亲的声音,听从她的建议。“这么依赖我怎么行呢,我陪你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我初中毕业就已经离开你姥姥,到学校寄宿,独立生活了。”与之相比,我不禁庆幸还能与母亲保持这么密切的联系,同时也在母亲的“催促”下成长、独立:“以后还要送你出国学习呢,这点暂时的分离都受不了怎么行?
我与母亲,是母女,更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有着一样的爱好和共同的理想,正因为母亲的榜样作用,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我相信,我们会在交流中相互促进,我同样相信,我会在母亲的指导下,在我的理想道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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