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冠状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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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高枕无忧无拘无束的新式冠状病毒,之前一直寄生在一只小蝙蝠身上,最近当我在它身上撒欢时,不知为何忽然跑到了新的寄主身上。我喜爱我的新寄主,也好期望被他喜爱啊,就开端大举繁殖。
十亿年前我的祖先就开端出现在这个美妙的星球上,而我的宗族也就成了这美妙星球上称得上最美妙的生物之一——咱们的生计只需不断寻找新的寄主算了。而关于我的诞生也是众说纷纭:是原始生物物种的后裔,源于细胞核酸,亦或某些高档微生物的退化……但我才不管是如何诞生,我只想好好日子下去。
在近代地球环境诞生以来,我的宗族一直乐此不彼地找着新的寄主,并在适应环境的同时不断进化。但最近几百年来,我的寄主环境总是被一个叫做人类的种族损坏,他们有着和热带常绿树比起来低矮地多的身躯,和大象比起来不太健壮的四肢以及和山公比起来不那么有神的眼睛。但是他们身边震耳欲聋的大怪物却总在天未亮时就打破森林的安静,他们大举消灭动物们的居住场所,动物们纷繁逃避,我的寄主却总没那么走运,在被杀戮后,我小心翼翼地藏得无影无踪,静待下一任寄主的降临。曾听我的叔父艾滋病病毒讲过,它就是寄生在黑猩猩身上,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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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一个空荡荡的只有白色的房间里,这房间是那样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我的寄主的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安静的似乎整个世界都被定格在这个房间,安静的只能静数光年静待春来……真是无聊啊,这时有穿戴厚厚的防护服的人类给我的寄主插上各种各样的针管,他似乎很苦楚,蹙着眉头,眼眶也充盈着泪水。我不想再看到他那样的神情了,干脆悄然爬到了穿戴防护服的人的后背想随他离开,一路上我是那么高兴,但是却多次被一种呛鼻的药水喷得喘不过气来,终究还是降落在一堆废物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意识到自己必须立马找一个新的寄主了,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小张,脸都勒得不像姿态了,快歇歇吧,这会儿我代你去给剩余病人复查。”“主任,没事我还能挺得下去,您从前天起就简直没歇息,要不您今日就回家吧!”“那怎么行,时刻就是生命,在特殊时期党员更要冲在最前面,救更多人的命……”一阵脚步声过去了,又堕入一阵安静,我从废物中探出头来,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边穿戴防护服边掏出了手机。“女儿今日你有听妈妈的话吗,今日爸爸又买了许多崽崽喜爱的玩具,等爸爸出差回来就给崽崽好不好……”两行泪从他的脸上流下来,他却仍强忍着并用轻捷的口气持续说“好好好爸爸是个大坏蛋,一定回来带崽崽去吃冰激凌,好啦不说了,导游都在催爸爸了……”他挂掉了电话,憋回了泪水,戴上了头盔,走向了我出来的门,坚定地似乎走向战场的战士。
本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但是分明是人类损坏了环境我才只能寄生在他们身上啊……咱们在那个白房子里都很无聊啊,莫非咱们不能和谐同处吗?我想听到一个切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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